不過,她也擔(dān)心,許鶴明對她有偏見,想要說點什么,挽回自已的形象。
畢竟,這女人口中的自已,就是一個訛人的潑皮無賴,她堂堂郡主,也不缺這點銀錢花。
“鎮(zhèn)南王府的郡主?”許鶴明譏諷地看向眼前這不可一世的周惠蘭,心中冷笑,這人,哪來的底氣,覺得,周志鵬能拆了他的安王府?
“這便是你們鎮(zhèn)南王府的家教?上次欺負(fù)我兒還不夠,這次竟然上門訛詐?真當(dāng)我安王府是沒有脾氣的不成?”許鶴明渾身散發(fā)著冷氣。
顯然心中的憤怒也到達(dá)了。
“我...我又沒說錯,明明是你家孩子先撞了我!”周惠蘭此時,才有了一絲懼意,可是她依然不愿意承認(rèn),這是自已的問題。
“你這姑娘,你也不看看,你這體形,也不看看,我家世子是什么身形?就算我家世子真撞到你,我們王妃叫來張大夫給你診脈,真有什么問題,我們王府也沒有不管的道理,可是你卻是拒絕診脈,只要銀子,我們王府懷疑你居心,也沒錯!”劉明有了許鶴明在這,便直接對著這周惠蘭就開懟起來。
“我可是尊貴的郡主,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配給本郡主診脈的!”周惠蘭一臉鄙夷地看向一旁的張大夫。
眼中的嫌棄,也不遮掩。
“那這位郡主殿下,請你回去,別讓你的好父親找我給他看診!”張大夫可不會管此時許鶴明在場,就忍氣吞聲。
想他堂堂藥王谷大弟子,醫(yī)術(shù)可是眾師兄弟中,最好的,要不是因為欠安王的人情,他怎么可能在安王府當(dāng)一名普通的府醫(yī)。
饒是如此,他也是有自已的脾氣。
一個小小的郡主,還真當(dāng)自已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?
“我不管,明明是你們家的孩子撞傷了我!”周惠蘭不明白,這人和父親有什么關(guān)系,不過,此時,她是絕不會讓這大夫給自已看診的。
“今日,我便是要在你這安王府討個公道!我就不相信,安王府的孩子撞了人,還有理了!”周惠蘭不覺得自已有錯,錯的明明是安王府的人。
“公道?你去請周志鵬過來,看他敢不敢找本王要這公道。如今,我兒尚未醒來,到底是不是你撞傷他,還兩說!”許鶴明直接讓人去鎮(zhèn)南王府請周志鵬過來。
同時,許鶴明也覺得,這鎮(zhèn)南王府的孩子,一個兩個,也都是養(yǎng)廢了。
“不用去請我父王!你給我三千兩,就當(dāng)是這次本郡主受驚的補(bǔ)償,我便既往不咎!”周惠蘭想了想,若是父親來了,也不定會如自已的愿。
她看上了一套頭面,剛好需要三千兩。
看到周惠蘭那理所當(dāng)然的樣子,眾人都驚呆了。
小桃更是直接嚇傻了,自家郡主,竟然敢問安王要銀兩。
開口就是三千兩。
“來人,送入官府!”許鶴明深吸了口氣,還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挑釁。
開口三千兩!
“王爺,她好歹是鎮(zhèn)南王府的郡主,送官府去沒事吧?”李知微有些不解地問道。
“能有什么事?有事,讓周志鵬親自找我說!教的這都是什么玩意!”許鶴明十分煩躁地說道。
“王爺,王妃,小世子醒了,吵著鬧著要見王妃!”
李知微還想再說點什么的時候,良棲院的小廝急匆匆跑來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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