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在她眼里,五年前她明明確確說了分手,兩人就是分了的。
那現(xiàn)在算是怎么回事?
男人的吻越來越密密麻麻,黎歲又是喝了不少的酒,腦子懵懵的。
甚至有點不受控制。
不然為什么好像并不想推開他,反而有些不自覺地想靠近。
她眼神有些迷離,不知道是酒精作祟,還是他真的太會了,竟被撩得身體全軟了。
看到他手腕上露出的粉色皮筋,她呼吸一窒,雙手抵在他胸膛上將人推開。
“你有別的女人?”
裴京效注意到她的視線落在自已手腕上,他眼眸定定盯著她,不愿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。
“介意?”
“還是吃醋了?”
聞,黎歲臉色耷拉下去,想往一邊走。
卻被他拉了回來,一只手便可將她的腰肢盈盈可握。
禁錮著她,將人緊緊圈在自已懷里。
“這是你的?!?
“忘了?”
“我怎么可能有別的女人?!?
黎歲眼眸有些微微震驚,這是她的?
她想起五年前的時候,他確實很喜歡戴著她的一個粉色皮筋在手腕上,說是證明他名草有主。
“你戴了五年?”
他將襯衣里脖子戴著的銀質(zhì)戒指拿出來,“還有這個?!?
“我也戴了五年?!?
他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已胸膛的位置,眼眶里有淚。
“這么多年,我一直在等你回來?!?
“這里除了你,沒有其他人進來過?!?
他的話將黎歲震了一下又一下,她沒有想到五年過去了,他還一直記著她。
有點超出她的想象。
讓她不知所措。
他那么認真,可她卻不知道自已對裴京效到底是什么感情,她本來想和他好好聊聊。
在她思考的時間里,裴京效已經(jīng)再次吻了上來,骨節(jié)分明的指節(jié)慢慢摩擦過她的肌膚,順著光滑的脊背往上。
被他觸碰過的地方像是過了電般顫栗,她下意識地抓緊他的手臂,襯衣被她揪得褶皺。
突然整個人被抱到沙發(fā)上,不知道什么時候,他的衣服已經(jīng)脫了。
清晰可見肌肉紋理清晰的六塊整齊鋪開的腹肌,還有他脖子上那個情侶對戒。
男人深邃的眸像是一汪深山老井,聚焦在她漂亮的眉眼上,不受控地被她的一切都吸引。
“這幾年,你談過幾個?”
黎歲紅唇水潤微腫,五官明媚,長發(fā)散在后面。
眼睫輕顫,她的感官全都在鎖骨下某處。
抓著他黑硬的頭發(fā),她眼睛微潮濕泛紅。
“我……唔……”
沒等她回答,裴京效就爬上來堵住了她的唇。
在他看來,她不可能不談。
不談男的、說不定也會談女的。
畢竟認識她的時候,她剛大一,十八歲而已。
就已經(jīng)談了兩個前任了。
所以裴京效不想聽、也不敢聽她的回答了。
五年過去,他早已不是毛頭小子,今晚卻格外急躁。
黎歲的腿被他抬起,她覺得癢,想逃離這詭異的氣氛,剛轉(zhuǎn)身,卻被翻了回去。
干燥的手掌握著她的腳踝,鞋掉了一只。
黎歲雙眸瀲滟,白皙臉蛋染著嬌媚的酡紅,她看到他那雙炙熱又分外好看的眼睛,一想到他剛才說的,這五年里,他都在等她回來。
五年前、五年后,她都能感覺到他熱烈的愛意。
他那么認真。
可她還沒想好。
心情亂得不像話,她不想再不清不白地開始,那樣對他也很不負責,而且說不定以后會再次傷害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