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快看,老爺?shù)哪樤趺戳???
“怎么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?莫不是被人打了?”
“瞎說什么呢,老爺可是吏部尚書,誰敢打他呀......”
“那他怎么變成這副這樣了,平日里的老爺可是好看的很,連我看了都心動?!?
“現(xiàn)在的他嘛,倒是像個豬頭一樣,還真是好笑的很?!?
“看方向,老爺是從夫人的院子里來的,莫不是被夫人打的?”
“夫人?夫人哪里敢呀?在這府里,敢動手打老爺?shù)囊簿椭挥欣戏蛉撕土棠锪税???
“還真是呢,老爺對柳姨娘還真是好的很?!?
“你們別瞎說,我看八成是老爺自己摔的。”
“是呀,快別說了,若是讓老爺聽到,有你們好果子吃?!?
沈煜聽著身后的那些議論聲,臉上黑一陣白一陣青一陣的,比調(diào)色盤都要精彩。
若不是著急去看沈念情,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(xùn)教訓(xùn)這群下人,看他們往后還敢不敢在主人背后嚼舌根。
走到沈念情的屋外時,沈煜遠(yuǎn)遠(yuǎn)的便聽到了柳依依的哭聲。
他心內(nèi)微微一疼,連忙加快了腳步。
“依依,念情怎么樣了?怎么又暈倒了呢?”他人還未進屋,聲音倒是先傳了進去。
柳依依見沈煜終于來了,有些無助的撲進了沈煜的懷里。
“夫君,你終于來了,你終于來了?!?
“我好怕,好怕念情她會......”
柳依依哭得梨花帶雨,絲毫沒有注意到沈煜的鼻青臉腫。
在安國,小妾本是沒有資格叫丈夫為夫君的,只能和下人一樣,稱呼為老爺。
可在沈煜心中,柳依依并不是他的妾,而是他的妻。
所以在私下里,他便讓柳依依稱呼他為夫君。
每次聽到柳依依這么叫,他都會心軟到不行。
覺得他終于實現(xiàn)了年少的心愿,和柳依依成為真正的夫妻了。
此刻自然也是如此。
他將柳依依摟進懷里,柔聲安慰道:“沒事的,沒事的,我們的念情肯定會沒事的。”
說完還拉著柳依依的手走到了沈念情的床榻邊。
看到沈念情面色蒼白的躺在床榻之上,沈煜的心更疼了。
“念情前日不是剛暈倒了一次嗎?今日怎么又暈倒了?”
此前念情暈倒的次數(shù)也沒這么頻繁呀,半年還沒一次呢。
“有請大夫過來瞧了嗎?”沈煜問道。
柳依依含淚點了點頭。
“都已經(jīng)請了好幾位大夫了,他們連念情是什么病都診斷不出來?!?
沈煜頓時火上心頭。
“庸醫(yī),都是一群庸醫(yī)!”
柳依依雖然哭的很是傷心,但還有心思幫那幫大夫開脫。
“夫君,也不能怪大夫無能的?!?
“你也知道,念情這病比較怪異?!?
“平日里和正常人一般無二,只是發(fā)病的時候才會突然暈厥。”
“而且發(fā)病后不多久又會自己醒過來,確實奇怪的很?!?
“他們診斷不出來也是正常?!?
沈煜將柳依依再次攬入了懷中。
“依依,你就是太善良了,到現(xiàn)在還幫那群庸醫(yī)說話?!?
“也不知念情這次暈倒何時才會醒過來?”
說完,他滿眼心疼的看了看床榻上的沈念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