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鬟?什么丫鬟?”
“有丫鬟爬了老爺?shù)拇???
白如意反應(yīng)過來后頓時大怒。
“到底是哪個丫鬟如此大膽!”
“竟然連老爺?shù)拇捕几遗?!?
“看我不活活的打死她!”
見白如意臉上的怒氣不像是裝的,沈煜有些微微疑惑。
這白氏看著怎么像是不知道此事一樣?
可想到彩珠的話,他還是黑著臉道:“就是那個叫彩珠的丫鬟?!?
“她說是你讓她去給我做通房的!”
“她胡扯!”沈煜話音剛落,白如意就怒道。
“好一個小賤蹄子!”
“趁著我坐月子爬了老爺?shù)拇膊徽f,還敢如此污蔑我這個當(dāng)家主母,我定不會輕饒了她。”
聞,沈煜心內(nèi)就更沒底了。
這白氏怎么看都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呀?
難道真是那丫鬟為了保命隨意扯謊?
如此想著,沈煜身上的氣勢也就弱了一些。
白如意見狀,突然滿眼委屈的看向了沈煜。
“夫君,你怎么連這種話都信呢?”
“我們夫妻恩愛十多載,我對夫君的感情如何,夫君難道不知嗎?”
“我怎么可能會讓別的女人去爬夫君的床呢?”
“夫君,你今日之舉,真是太讓如意寒心了?!?
白如意說完,還恰到好處的落了幾滴淚。
而這幾滴淚,也將沈煜心底的最后一絲懷疑給砸散了。
是呀,這白氏在感情上霸道的很。
她連依依都容不下,又怎會讓別的女人去伺候他呢?
定是那彩珠擔(dān)心自己被責(zé)罰,才會隨意攀咬。
看來真的是自己冤枉她了。
見白如意滿眼委屈,沈煜走到她身前,想要將她攬入懷中。
白如意卻假裝生氣的躲開了。
沈煜理虧,也不好再發(fā)脾氣,只好耐著性子解釋道:“我也是被彩珠那丫頭給騙了。”
“是我沖動了,如意就別生氣了。”
白如意假裝消了些氣,但還是有些不滿的問道:“那夫君打算處置彩珠?”
“難不成還真要留著她做通房?”
沈煜聞微微蹙眉。
他不自覺的想起了昨夜的瘋狂。
那是他這輩子都沒有過的體驗。
確實讓人很難忘懷。
再想到彩珠的模樣,也算是嬌俏可人,心內(nèi)便突然有了一絲不舍。
自己留下她應(yīng)該也無妨吧?
畢竟也只是用來解決日常需求而已。
至于他心里的人,永遠(yuǎn)都只有依依一個。
這一點在任何時候都不會變。
想到此,他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“既然那彩珠已經(jīng)是我的女人了,便也只好這樣了?!?
糖糖聽后忍不住嘲諷。
呵,這狗渣爹還真想留下彩珠呀?
看來彩珠昨夜的表現(xiàn)肯定很好。
不然也不會讓這狗渣爹如此留戀了。
果然呀,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。
口口聲聲說著此生只愛柳依依一人,最后不還是抵抗不住別下半身的誘惑?
以后可別說是我娘親污了你的深情了。
因為你這種狗男人根本就不懂深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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