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槽,如花呀!
不,不,這比如花還如花呀!
即使臉上的粉比城墻都厚,胭脂涂的比猴屁股都紅,可依然還是雌雄莫辯呀!
若不是她身上穿著女子的衣裳,糖糖還真認(rèn)不出她是個(gè)女的......
天啊,真想戳瞎自己的雙眼......
嗚嗚嗚,糖糖晚上要做噩夢了。
白如意:夏蟬果然是個(gè)會(huì)找人的。
說著還看了一眼夏蟬。
夏蟬嘿嘿一笑。
“這可是我讓花樓的老鴇特意為我挑選的,花名為似玉?!?
“夫人覺得怎么樣?”
白如意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甚是不錯(cuò)。”
如花?似玉?
我呵呵呵了.....
這似玉還不如如花呢......
不過,娘親讓夏蟬找這么一個(gè)......奇特的女人做什么?
這時(shí),似玉也有些委屈的開口了。
“夫人,奴家雖然是花樓中最低等的妓子,可也是有原則的?!?
“奴家只接男客,不接女客。”
糖糖又噴出了一口奶。
雌雄莫辯呀!
這似玉的聲音也是雌雄莫辯呀!
還那么的矯揉造作!
受不了了,受不了了。
真想把她一腳踹飛出去。
忍住,一定要忍住,她可是娘親找來的人。
白如意剛喝到嘴里的茶水也猛的噴了出來。
“夫人,你沒事吧?”
“怎么和二小姐一起吐了?”
冬雪和夏蟬二人連忙拿著帕子幫二人擦拭。
白如意咳嗽了好一會(huì)兒,才清了清嗓子道:“不是伺候我。”
聽到白如意如此說,似玉才松了口氣。
雖說眼前這夫人模樣是很不錯(cuò)。
可原則就是原則。
她扭了扭自己的水桶腰,嬌羞的問道:“不知夫人想讓奴家伺候誰呀?”
白如意低頭看了看懷里的糖糖,嘴角爬上了一抹壞笑。
“我家老爺!”
果然,懷里的小家伙眸子瞬間亮了。
原來如此,原來如此呀!
還以為娘親又被狗渣爹給騙了呢。
原來娘親早就有了應(yīng)對(duì)之法。
高呀,娘親高呀。
這似玉和狗渣爹還真是天生一對(duì)呀!
哈哈哈,笑死我了,笑死我了。
小家伙頓時(shí)笑的捶胸頓足。
白如意:多虧了糖糖提醒娘。
不然娘親也想不到這么好的主意。
只是,眼前的似玉卻有些猶豫了。
“夫人,奴家看你家的宅子如此之大,夫人又穿的如此雍容華貴,府中的老爺自然也是個(gè)非富即貴之人。”
“這樣的老爺,當(dāng)真會(huì)看得上奴家嗎?”
她是丑,可她不傻。
她覺得白如意肯定有所圖謀。
難道這家的老爺是個(gè)變態(tài)虐待狂?能把人折磨死的那種?
不然這家夫人怎會(huì)主動(dòng)幫自家老爺召妓?
她在花樓中可是見過那種人的......
把花樓里的小姐妹折磨到面目全非,看著都覺得觸目驚心。
不不,她可不想落得個(gè)那樣的下場。
“奴家覺得,您家老爺肯定是看不上奴家的,夫人還是另外找人吧?!?
似玉說完便想要轉(zhuǎn)身離開。
“一百兩?!?
“一夜?!?
似玉的腳步猛地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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