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屆時(shí)就說樂安公主夜里失眠,逛到了我這凌雪宮,被我收留了一晚?!?
“而您,就說是只普通的鳥,是我送給樂安郡主的玩伴兒,圣鳥大人覺得如何?”
見判官的鳥眼里閃過一絲不滿,云妃繼續(xù)道:“至于為什么不能說您是圣鳥,相信您也是明白的?!?
“這些年,覬覦云國圣鳥的人實(shí)在是太多了?!?
“我也是為了您和樂安郡主的安危著想,才如此安排的。”
“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呀?!?
更何況,在外人看來,云國的圣鳥已經(jīng)死了。
若是再突然冒出一只圣鳥,她怕是有嘴也解釋不清呀。
可即便云妃如此說,判官的心里還是很不滿意。
他堂堂生死判官,淪為一只圣鳥也就算了,現(xiàn)在竟還說他只是一只普通的鳥。
這怎么能行?
他不要面子的嗎?
就當(dāng)他想要表示抗議時(shí),堂堂卻一把拉開了它,朝著云妃連連擺手。
不,不,不能說是普通的鳥。
要說是雞,是雞。
就他長這雞樣,說是鳥估計(jì)會被熱笑掉大牙吧?
為了不讓他被人嘲笑,還是實(shí)打?qū)嵉恼f是雞比較好。
小家伙一邊咿咿呀呀,還一邊學(xué)著雞的模樣伸了伸脖子。
她本以為云妃是看不懂的,卻沒想到,云妃竟然看懂了。
“小主人是何意呀?”
“難不成要將圣鳥大人說成是......雞?”
判官正欲上前反駁,又被小家伙一把拉開了。
她看著云妃,不住的點(diǎn)頭。
對,雞,是雞。
云妃恍然大悟。
“既如此,那就聽小主人的,說圣鳥大人是我送給樂安郡主的......雞?!?
就這樣,判官還未來得及說話,它的“身份”就已經(jīng)被眼前的兩個(gè)女人給定了下來。
判官頓時(shí)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可想到如今除了糖糖,也沒人知道他的身份,他也就逐漸釋然了。
云妃并不知判官的心里變化,依然是一臉恭敬的看著判官。
“之前從未問過圣鳥大人的名諱,如今圣鳥大人要走了,可否明示,若日后見到,我該如何稱呼圣鳥大人呢?”
“本神乃......”
說到一半,判官才意識到,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不僅在云妃面前不能暴露,在外人面前也是不能暴露的,看來是時(shí)候給自己取個(gè)凡間的名字了。
取個(gè)什么樣的名字比較好呢?
既然他在凡間是要跟著糖糖姑娘的,不如讓糖糖姑娘幫忙取一個(gè)吧。
于是,判官略帶詢問的看向了糖糖。
糖糖不假思索的指了指它那一身張揚(yáng)的花羽毛。
啥意思?
“羽毛?花?小花?是小花?”判官疑惑問道。
卻不想,云妃竟被錯(cuò)認(rèn)為判官是在回答她的問題,忙道:“懂了,小花大人?!?
判官直接傻眼了。
倒是糖糖,簡直不要再滿意,點(diǎn)頭點(diǎn)的像是小雞啄米。
判官只覺心口郁結(jié)的厲害,差點(diǎn)沒有吐出一口雞血。
這下是徹底沒臉見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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