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糖的小臉上也是寫滿了凝重二字。
雖然男主現(xiàn)在還在養(yǎng)傷,但我還是得趕快告訴皇帝舅舅。
這樣皇帝舅舅也能早做準(zhǔn)備,以免被男主和西紗打個措手不及。
只是,糖糖還未想好怎么開口,就看到李公公手里拿著一封密函,腳步匆忙地從殿外跑了進(jìn)來,嘴里還喊著:“皇上,緊急密函,緊急密函!”
說著,他便將手中的密函雙手呈給了安熹帝。
安熹帝急忙打開那封密函,一邊看一邊緊鎖眉頭,臉上滿是凝重之色。
看完之后,他更是滿臉怒意地將密函合起來,重重地丟在了龍案上。
沈青看著安熹帝的反應(yīng),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幾分猜測,試探著問道:“皇上,發(fā)生了何事?”
安熹帝之所以發(fā)出那么大的動靜,就是想引得沈青發(fā)問,見沈青如此上道,心中一喜,連忙說道:“朕安排在西紗的密探來信,說安景洛已經(jīng)逃到了西紗,準(zhǔn)備帶著西紗大軍進(jìn)犯西門關(guān)!”
“什么?安景洛竟真的沒死,還逃到了西紗?”沈青聞,滿臉都是驚訝和不敢置信。
安熹帝沉著臉點了下頭:“這個安景洛,還真是命大的很呀!”
沈青聞,小心翼翼的將懷中的糖糖放下,然后朝著安熹帝跪了下去:“是末將無能,才讓安景洛逃脫,還請皇上責(zé)罰?!?
安熹帝還未開口,就聽到了一道略帶激動的小奶音。
啥情況?!
皇帝舅舅在西紗還有密探?
那自己方才還開什么天眼呀?
還真是跟著瞎操心呀......
安熹帝:哦......怎么能是瞎操心呢?朕的密探就是小團(tuán)子你呀。
沈青:皇上果真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戲子呀,這演技真是沒得說,連小妹都被他騙到了。
哎,自己這小身板還真是不中用呀......
不過就是開了個天眼,這會兒就覺得渾身無力了。
好累,好想睡覺。
安熹帝與沈青聞,眼中不約而同地流露出一抹疼惜之色。
特別是安熹帝,心中還很是自責(zé)。
早知道此事會讓小團(tuán)子如此傷神,他就不讓李公公將她喚來了。
見糖糖都快站在那里睡著了,安熹帝忙起身走到糖糖身邊,彎腰將她抱起,然后走回到龍椅旁,將她放在了龍椅上。
待小家伙安心地靠在龍椅上,眼簾輕輕合上,安熹帝才再次將目光轉(zhuǎn)向沈青,神色變得嚴(yán)肅而凝重:“好了,起來吧,此事雖有遺憾,卻也不能全然歸咎于你們?!?
“誰又能想到,那安景洛從那么高的懸崖上跳下去都沒摔死呢?只能說他命硬如石,天意難違。”
即便安熹帝如此說,沈青臉上的自責(zé)之色依舊濃重。
當(dāng)時,若不是他想讓褚將軍和郭翔親手報仇,始終未曾出手,也不會給安景洛逃脫的機會。
他抬頭望向安熹帝,眸中閃過一絲堅定:“皇上,末將愿即刻披掛上陣,親率大軍前往西門關(guān),誓守國門不失,懇請皇上恩準(zhǔn)?!?
安熹帝聞,輕輕擺了擺手:“此事尚需從長計議。”
“據(jù)朕得到的密報來看,安景洛雖僥幸生還,但逃到西紗時已是重傷纏身,如今仍臥床不起,就算他想領(lǐng)軍進(jìn)犯我們安國,短時間內(nèi)也是有心無力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