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是?”
糖糖較真勁兒上來了,掰著手指頭跟他理論。
“你看啊,天地是你開的,規(guī)則是你定的,天道是在你定的規(guī)則基礎(chǔ)上運行誕生的......”
“追根溯源,他都得叫你一聲爹!”
她越說越覺得自己的邏輯完美無缺。
天殛看著她那副認(rèn)真探討輩分的模樣,覺得又好氣又好笑,心底那點旖旎心思都快被這丫頭給折騰沒了。
他無奈扶額,試圖糾正她這混亂的家族譜系。
“傻瓜,生命的孕育與規(guī)則的制定是截然不同的概念。”
“我并非天道之父,你我之間,更無需論這些?!?
“可是......”糖糖還想繼續(xù)爭辯,小嘴張合,似乎還能舉出更多例子來證明她的“爺爺論”。
祈澈終于忍無可忍,他再也不想聽她那些能讓人清心寡欲的“高論”了。
他眸色一深,猛地低頭,精準(zhǔn)地捕獲了她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,將她所有未出口的“歪理”全都堵了回去,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。
“唔......!”糖糖猝不及防,所有的話語都化作了含糊的嗚咽。
這個吻,不再像之前的溫柔試探,而是帶著積壓了幾萬年的渴望和滾燙的情欲,如同狂風(fēng)暴雨般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,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吃入腹。
糖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,什么輩分、什么爺爺、什么天道,全都被這炙熱的吻攪得粉碎,只剩下本能的回應(yīng)和逐漸被點燃的熱情。
她抵在他胸膛的手漸漸失去了力氣,轉(zhuǎn)而環(huán)上了他的脖頸,生澀卻又努力地回應(yīng)著。
衣衫不知何時被褪去,散落在地。
灼熱的體溫交織在一起,分不清彼此。
紅帳不知何時被放下,遮住了一室春光。
然而,關(guān)鍵時刻,祈澈卻觸碰到了糖糖眼角滲出的淚花,這才驚覺自己太多著急。
“是不是弄疼你了......”他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,耐心地等待她適應(yīng)。
糖糖沒有回答,而是主動吻上了他的唇。
很快,細碎的呻吟與粗重的喘息再次開始交織,不斷的在寢殿內(nèi)回蕩。
許久過去,激情才逐漸平息。
糖糖軟軟地癱在祈澈懷里,以為終于可以休息時,卻感受到身旁的人似乎并未滿足,那雙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依舊亮得驚人,里面燃燒著未曾熄滅的火焰。
“糖糖......”他再次吻上她的耳垂,聲音沙啞而充滿誘惑,“再來一次,可好?”
糖糖本能的想要拒絕,可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,就又一次淪陷在了他深情而繾綣的吻中。
食髓知味的混沌初神,仿佛不知疲倦為何物。
整整一夜,紅帳之內(nèi),鴛鴦交頸,被翻紅浪,春意盎然。
祈澈變著花樣,仿佛要將錯過萬年的時光全都補償回來,又仿佛要將她徹底融入自己的骨血神魂之中,再也無法分離。
糖糖從一開始的羞澀迎合,到后來的婉轉(zhuǎn)承歡,最后只剩下帶著哭腔的求饒。
“不行了......真的不行了......腰要斷了......”
可她的求饒聲,很快就變成了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呻吟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