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可如果知道某人這樣的想法,肯定什么都不顧,直接就讓人弄死他。
陸隱跟著壯漢走進包廂,只見林可穿著一身颯爽的小西裝,短發(fā)干凈利落,幾個壯漢板著臉站在里面,氣氛緊張。
“林總,人帶來了!”
林可坐在沙發(fā)上,朝陸隱看了一眼,冷聲說道:“你不是很能喝嗎?今天把我公司這幾個人陪盡興!”
陸隱呵呵一笑,道:“感謝白總捧場!”
林可對那些壯漢揮了揮手,說道:“喝吧!他叫陸隱。”
簡單的介紹,林可今天就是要報昨晚上的仇!
昨晚跟陸隱喝酒的時候,她還覺得沒什么,但一覺醒來之后是越想越氣,這個仇不報,她怕自己今晚都睡不著。
于是乎,林可直接把公司酒量最好的十個人全都叫來了。
今晚不讓陸隱來一個爛醉,她就爽不起來!
林可說完就坐到邊上玩手機,那一群壯漢坐了一圈,陸隱只好坐在他們對面。
“陸兄弟,聽我們白總說,你可是海量,我們初次見面,就是來領(lǐng)教一下。”坐在最中間那個漢子嘿嘿一笑,說道,“我叫岳鵬,我們先喝點?!?
說話間,岳鵬已經(jīng)將啤酒、紅酒、洋酒全混合倒進扎壺中。
“一人一壺,誰最后喝完,再喝一壺!”岳鵬一來就玩狠的。
今天林可可是給他們下了死命令,陸隱不醉,他們?nèi)慷疾挥酶闪恕?
既然要喝,當(dāng)然是要玩狠一點!
一般的人,這么一壺下去,基本也就不省人事了,根本不用說什么第二壺。
陸隱拿起扎壺,淡淡一笑:“夠豪爽!”
兩人碰了碰扎壺,同時飲酒。
陸隱那是什么人,別人喝酒至少也要倒一陣吧,他一口狂吸,一升裝的扎壺,只用了二點五秒鐘,已經(jīng)空了。
岳鵬還沒喝到四分之一,陸隱已經(jīng)放下空扎壺望著他了。
其他的九個漢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。
這尼瑪變魔術(shù)吧?
他們都是常年征戰(zhàn)酒場的人,何時見過陸隱這么喝的?
剛才那可是混酒,這種酒味道絕對不怎么好,而且極其上頭,一般的人莫說用扎壺喝了,普通的酒杯,兩杯就夠嗆了。
十秒鐘后,岳鵬喝完一壺之后,望著陸隱苦笑了一聲,只能朝陸隱豎了一根大拇指,然后自己默默地把扎壺倒?jié)M,又很艱難地喝了起來。
陸隱也很努力地憋出微醉的模做人不能太過分,還是讓人有點盼頭才行。
林可坐在那里一不發(fā),剩下的九個人面面相覷,他們倒是不怕,就算陸隱千杯不醉,他們十個還喝不過陸隱一個人?
“陸兄弟,酒量可以啊!”另一個油光滿面的胖子笑呵呵地對陸隱說道,“今天才開始,我們一人敬陸兄弟一壺,然后玩骰子怎么樣?”
一人敬一壺酒,這已經(jīng)是擺明了要跟陸隱死磕到底。
這些人已經(jīng)看出來了,陸隱這酒量,如果單挑,他們肯定不是陸隱的對手。
但他們一人喝一壺,陸隱就要喝十壺,這樣的車輪戰(zhàn),就算是酒神,那也得躺下吧。
更何況,他們還留了后手。
喝不過就玩骰子!!
陸隱倒是沒什么意見,林可今天擺明了就是來報仇的,這倒是有點意思。
接下來,酒吧的服務(wù)員可就夠忙活了。
五六個人輪流端酒進來。
林可點的酒都不算便宜,紅酒洋酒沒有一瓶是低于千元的。
但這些酒也耐不住陸隱他們這樣的大神狂飲?。?
幾乎是兩分鐘收一次酒瓶,包廂外面的服務(wù)員是隨時待命。
白渺已經(jīng)察覺到情況不對,雖然林可這樣買酒的確是會給酒吧帶來不少收益,但她怕這么喝下去會喝死人,只好跟前夫秦壽端著酒杯走了進來。
兩人看到包廂里面這陣仗之后,也是被嚇得不輕。
特別是秦壽昨晚也知道林可的身份不簡單,根本不敢得罪,兩口子想要上前敬林可一杯。
林可抬起眼皮瞥了他們一眼,說道:“出去吧!今晚我的人只跟陸隱喝!”
她這樣的身份,的確是不需要給白渺他們面子。
這樣一來,白渺他們就有點尷尬了,走也不是,留更不是。
陸隱本來跟其中一個人喝著酒的,聞直接放下扎壺,盯著林可,冷聲道:“白總,這兩位都是我的老板,既然白總都不給他們面子,那我也沒必要給你面子,今天就這樣了吧!”
他這話說出來,秦壽都覺得心里一哆嗦。
當(dāng)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!
幾天前他都已經(jīng)跟陸隱說了,那高家大小姐多么的不簡單,這林可豈能是善茬?
而且不是讓白渺將人開了嗎?
怎么人又開始上班了?
雖然肆囍酒館也有那么點后臺,但跟人家比起來,那可真什么都不算。
得罪這樣的人,無異于找死!
“林總!對不起!對不起!這小朋友不會說話!”秦壽連忙端著酒杯走了上去,說道,“我自罰三杯!”
林可抬起了手,深深地看了陸隱一眼,說道:“陸隱,你今天要是不能把他們都給灌醉,那就答應(yīng)我一個條件?!闭f完倒了一杯酒舉起起來,一飲而盡。
“你們兩個喝了酒就出去?!?
林可的爺爺自然也是千叮萬囑,讓她不要得罪陸隱。
即使不能成為朋友,也萬萬不可成為敵人。
可是林可是什么人?
她可不會聽任何人的話!
白渺和秦壽喝完杯中的酒之后,也只能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