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渺笑道:“我當然信你?!?
武直正要松口氣的時候,白渺又說道:“等那位恩恩和愛愛來了,你解釋清楚就行?!?
“我……”武直真不覺得這種事還能解釋清楚。
如果陸隱真的鐵了心要搞他,就算鬧到派出所去,可能也說不清吧。
氣氛漸漸變得有些尷尬,陸隱卻很淡然地跟白渺聊著天。
“陸隱,你什么時候又開始這種生意了?”白渺雖然覺得自己欠陸隱許多,但也把陸隱當成自家弟弟看待,陸隱竟然去做皮條客?
而且還是拉學(xué)校的學(xué)生,這就很過分了。
陸隱面不改色,道:“有些同學(xué)家境貧困,如果沒有像武老板這樣的好人資助,恐怕都畢不了業(yè),我也是出于好心幫幫她們。”
這種鬼話,就相當于探險被警察叔叔抓到,探險者說他只是看到某個姑娘在漆黑的巷子里面柔弱無助,又冷又餓,于是帶她到房間請她吃了點自制香腸和牛奶,再資助了她六百塊錢,自己是做好人好事啊!
正如警察叔叔是不會相信探險者的話,正常的情況下,陸隱說出這樣的話,他人也只會嗤之以鼻。
但陸隱在白渺心目中的印象可是很不錯的。
特別是白渺還記得,陸隱貌似是一個月前才從鄉(xiāng)下來到魔都的。
那時候陸隱連微信都不會用,所以陸隱應(yīng)該是那種很單純的少年,人又長得帥,被學(xué)校里面那些女孩子誆騙也不是不可能。
“陸隱,你可別什么話都信,你要知道,越是漂亮的女孩子,越會騙人?!卑酌彀櫫税櫭?,一本正經(jīng)地教育道,“現(xiàn)在這個年代,既然讀得起大學(xué),一般也不會有多么的貧困,再說了,如果是貧困生,學(xué)校應(yīng)該也會有貧困補助,自己稍稍勤工儉學(xué),怎么也不至于做這些事?!?
“這樣啊。”陸隱一副我悟了的樣子。
武直左邊眉頭顫動,嘴巴微張,徹底震驚了。
什么鬼?
白渺竟然會相信這種鬼話?
陸隱這黑水潑了他一身,按理說,陸隱干這種事,那他在白渺心目中的形象也絕對是好不了的。
探險者跟旅游團導(dǎo)游,哪個是什么好人不成?
可很明顯,白渺居然覺得陸隱是被人誆騙了。
淦!
難道說真就顏值即正義?
“白渺,這位是你什么人?”武直終于是忍不住了,白渺這典型的區(qū)別對待了。
白渺眼皮輕抬,笑道:“他是我弟弟?!?
原來如此!
武直臉上多出一些笑容來,對陸隱說道:“陸隱,既然你是白渺的弟弟,那我們也就不繞彎子了,你應(yīng)該也很清楚,我實際上并沒有說要找學(xué)生妹之類的話,你應(yīng)該是對我有些誤會吧,我是真的喜歡你姐姐,你沒必要這么針對我。”
陸隱眨了眨眼睛,說道:“原來你在追求渺姐啊?”說到這里,他頓了頓,對白渺說道,“渺姐,剛才我是胡說的,武老板沒有說過要找女學(xué)生?!?
白渺眉頭微皺,說道:“陸隱,事情到底是怎樣的?”
陸隱說道:“他是清白的,根本就沒有什么恩恩和愛愛,都是我編的?!?
武直這才松了口氣,看來這小子也不是那么壞嘛。
“為什么?”白渺盯著陸隱的眼睛,問道,“那你怎么會認識他?”
陸隱一愣,問武直:“我們怎么認識的?”
“啊?”武直才叫真正的愣住了。
我認識你個屁?。?
怎么就感覺哪里不對?
但卻說不出來。
陸隱一臉認真,對武直說道:“我讓你編……不是,我讓你解釋啊?!?
“……”武直沒吐血,已經(jīng)是他心理素質(zhì)強硬了。
媽的,擱這里給他玩兩極反轉(zhuǎn)呢?
陸隱一招以退為進,兵不血刃,心里樂呵呵。
年輕人,跟我玩套路?
不知道當年寫三十六計的孫武也只是他的小徒弟而已嗎?
起初,白渺其實還不怎么相信武直這樣的人會找學(xué)生妹,她甚至也想過這是誤會之類的,但現(xiàn)在看來,誤會不了了。
武直這邊還來得及說話,兩個穿著洛麗塔服飾的女孩子走了過來。
“陸隱!”左邊那個女孩子還沖陸隱揮了揮手。
陸隱朝她看了一眼,然后立刻把頭扭了過來,笑道:“應(yīng)該是叫別人。”
白渺臉色有些難看,她耳朵沒聾,難不成真的這么巧,這餐廳里面還有其他人叫陸隱?
而且來的正好是兩個年輕的女孩子。
“陸隱,你這樣替他瞞著,對我真的好嗎?”白渺咬著牙,已經(jīng)快忍不住想走了,但她還是忍住了。
她什么場面沒見過,要走,也該是武直走!
這頓單,她還買得起!
“抱歉!”陸隱嘆了口氣,對武直說道,“殷老板,你還是承認了吧,反正你有的是錢,找什么樣的女人沒有,既然人都來了,你們自己談價格吧。”
武直已經(jīng)確定陸隱這個混蛋是給他挖了個大坑,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掉坑里面了,而陸隱還在用鐵鍬給他埋起來。
“我承認什么?”武直激動得面紅耳赤,盯著陸隱,眼中殺意迸發(fā)。
“武老板,我們又見面了,你要當我們兩個的干爹嗎?”兩個女孩子挽著手走到了這一桌,其中一個含情脈脈地望著武直。
“滾!”武直低喝了一聲,終于忍不住要散發(fā)出修仙者的氣息。
陸隱僅僅是看了他一眼,直接廢了他的修為,剝奪掉他身上的氣運和那一絲青色的天道之力。
武直霎時間臉色慘白難看,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上有什么東西流逝,而且他已經(jīng)無法調(diào)動身上的氣。
怎么會這樣?
陸隱將那團無形的氣運和天道之力聚在指尖把玩了一番,然后輕輕一彈,將這東西分給那些“天選之人”。
他可以直接抹掉這些東西,但真沒必要。
不抹!不管!就是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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