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祭之日已過,楚國,迎來新的一年。
然而這新年之初,楚國之人便過得極不平靜,戰(zhàn)火已經(jīng)燃燒了起來,遍地狼煙,恐怖的戰(zhàn)爭浪潮席卷著這片楚國大地。
鎮(zhèn)守邊疆以及各地的軍團,有許多已經(jīng)舉起了反對楚國皇室的旗幟,沒有人會想到,年前還一片平靜的楚國,在短短的幾天,會掀起一股如此可怕的浪潮。
楚國皇室的統(tǒng)治權(quán),仿佛已經(jīng)在動搖,似乎搖搖欲墜。
一些有閱歷的人當然能夠看得出來,幾天就能燃起的戰(zhàn)火,絕非朝夕之功,恐怕在背后,早已準備了多年,只等某個地方一聲令下,才能以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攻克一座座城池,不動楚國民眾、不殺歸順之軍,只滅楚國皇室的直屬軍團楚龍衛(wèi)。
在向武的大陸,修武之人對國之概念看得很淡。
皇室,只是這個國家最強的勢力,僅此而已,因此他們不關(guān)心誰坐擁皇權(quán),只要不觸及他們就行,所以沒有人敢激怒民眾,向武的國度所有武修若聯(lián)合起來,皇權(quán)也得崩塌。
所以,雖戰(zhàn)火燃燒,但楚國境內(nèi),各城池之中,依舊有許多天賦不錯的少年朝著皇城方向奔赴而去。
只因為,楚國皇城的各大武府學(xué)院,又要開始招生了,這可是他們等了一年的機會,比起皇權(quán)的歸屬,他們更關(guān)心的是自己的武道前程。
而對于一些天賦出眾的人而,選擇帝星學(xué)院還是皇家學(xué)院,成了一個難題,皇家學(xué)院和神將武府合并之后的實力足以和帝星學(xué)院比肩,而且,兩大學(xué)院的爭斗,已經(jīng)是公開的事情。
在楚國各城的少年男女匯聚皇城之際,皇城傳來一則消息。
今日,合并后的皇家學(xué)院,將攜學(xué)院中的優(yōu)秀弟子,拜訪帝星學(xué)院,這樣的消息,瞬間席卷皇城,無數(shù)人投去關(guān)注的目光,這次拜訪,對少年們的選擇,至關(guān)重要。
秦問天這一天結(jié)束了閉關(guān),封平雖送來了不少珍貴材料,但依舊還不夠他修煉妖神變所用。
妖神變的修行,對于妖核資源的要求,便很高,不過好在讓秦問天欣喜的是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真的非常適合修行妖神變,仿佛這套功法就是為他而準備的般,他的血液,仿佛都會有種莫名的興奮。
秦問天刻了一幅畫神紋畫卷,同時寄了一封書信送去了神兵閣,他相信,那副神紋畫卷,會讓他得到他想要的資源。
走到院落中,秦問天狠狠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,一道白色的幻影朝著他飛來,直接跳入了他的懷中。
“小家伙,有沒有想我?!鼻貑柼烊嗔巳嘈』斓暗男∧X袋,笑著說道。
小混蛋大眼睛看著秦問天,竟瞇著眼睛笑了起來,煞是可愛。
“問天。”秦川和秦瑤見到秦問天出關(guān),走了過來。
“父親,姐?!鼻貑柼烀婧⑿?,看到秦川眉頭緊鎖,道:“父親有心事嗎?”
“問天,你修行的這幾天,楚國發(fā)生了很多事。”秦瑤拉著秦問天到一旁坐下,隨即將這些日來發(fā)生的事情和秦問天一一說
了遍。
聽完秦瑤的話,秦問天內(nèi)心生出不小的波瀾,沉默了起來。
“看來,秦爺爺是早有準備了?!鼻貑柼靽@了一聲,這一年來,他一直努力著,想著將父親和秦爺爺救出,但實則,根本無需他出手,秦昊和秦川也不會有事。
“問天,這件事,我也不知曉,你爺爺,瞞著我?!鼻卮ǖ?。
“權(quán)力的爭奪,便是如此吧,如若當初先祖秦武真為楚國之君所害,秦爺爺不有所作為,秦府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,這樣才是大丈夫所為。”秦問天喃喃低語。
“先祖的死恐怕真有蹊蹺,否則以你秦爺爺?shù)哪芰浚€不足以讓這么多人舉起反旗,只有當初先祖,有這樣的威望?!鼻卮ㄩ_口說了聲。
“恩,人生在世,就當轟轟烈烈,無愧于心,豈能任人玩弄于鼓掌?!鼻貑柼煊致冻隽诵σ?,楚國皇室,本就不是什么好鳥。
“對,秦府不反,也是等死?!鼻卮ㄕ酒鹕韥恚罋庹f道,先輩所謂的忠誠,他看的可沒那么重,且不說秦武如何死的,就說當初君王削弱打壓秦府,讓他們遷出天雍城,這就已經(jīng)是兔死狗亨了,反了,便反了。
此時,院落中有腳步聲傳來,秦問天他們目光望去,只見凡樂胖子走了過來,看到秦問天不由得一喜,道:“老大,你可算修行完了,今日楚天驕要帶人來拜訪帝星學(xué)院,揚要將秦瑤姐帶走,這雜碎,可真是猖狂的很,什么狗屁拜訪,純粹是來挑釁的?!?
“雪云國真是可笑,秦瑤姐是他們什么人,說帶走就帶走?竟還以此為理由前來拜訪帝星學(xué)院。”秦問天生出一股怒意,且不說雪云國太子蕭律出賣秦瑤,就算不出賣,秦瑤不同意和他在一起又如何,難道就因為他是雪云國的太子,為了雪云國的顏面,就要強迫他人?
蕭律,未免將自己的姿態(tài)擺放得太高了些。
“我也這么想的,還真是囂張啊,希望學(xué)院能夠挫挫他們銳氣,老大,我們一起去看看。”凡樂對著秦問天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