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剩下的生意,就是被你破壞過的舞廳、酒吧,裝修一下,很快就能重新開業(yè)?!?
陳浩南聞,心情直接跌落到谷底,他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早知道是這樣,那他當(dāng)初就該下手輕點。
現(xiàn)在,他這個話事人不僅沒有錢賺,還得倒貼錢!
蔣天生可沒有心情關(guān)注這些小事,見兩人商量好,繼續(xù)說道:
“這次,我們損失兩個話事人,雖說有耀武、浩南頂上,但是他們還是太年輕,不夠穩(wěn)重。所以,我又從社團中挑出來兩個年輕有為的年輕人,大飛、灰狗,打算好好培養(yǎng)他們。那個兄弟缺人手,可以和我說?!?
蔣天生目光掃過基哥、肥佬黎,故意笑了笑。
他是想直接換掉那些見風(fēng)使舵,只知道貪圖享樂的老話事人,但是有些事,得一步一步來。
一次機會換掉兩個,很快就能全部換成他的心腹。
然后,再把龍耀武的銅鑼灣區(qū),拿回來!
銅鑼灣、尖沙咀,必須掌握在龍頭手中!
“山雞,兩天時間,考慮的怎么樣?”
“我剛收到消息,你曾經(jīng)的好兄弟龍耀武、陳浩南,已經(jīng)是洪興話事人。只要你幫我做掉張定坤,我也可以讓你做我三聯(lián)幫的堂主!”
雷功有些憐惜的看著山雞。
他既然決定要用一只山雞,自然要調(diào)查清楚山雞的過去。
誰知道這一查,竟然查出山雞最好的兄弟陳浩南,給山雞戴了一頂綠帽子?
難怪,山雞會離開港城,來到灣城。
畢竟綠帽子這種事情,沒有那個男人能容忍!
不過,這讓雷功放心不少,起碼山雞和陳浩南已經(jīng)是生死大敵!到時,他派山雞前往港城,山雞絕對會敵視洪興。前提是,山雞能活著過來。
“龍耀武,陳浩南,當(dāng)上話事人了?”
山雞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。
正是因為陳浩南被踢出洪興,大佬b遇害,他才決定來灣城。
畢竟,他和靚坤一直不對付,萬一被靚坤惦記上,他在港城只有死路一條。
可是這才過去幾天,陳浩南不僅重回洪興,還坐上話事人的位子?
山雞想不通,怎么會這樣?
“你大概還不知道,靚坤坐了三天龍頭,就被干掉了。應(yīng)該是陳浩南干掉的,不然他怎么可能上位?!?
雷功繼續(xù)刺激山雞。
現(xiàn)在,雷功心情很不爽,因為他和張定坤的競選失敗了!
他雷功,可是灣城第一社團三聯(lián)幫幫主,竟然敗給一個小小張定坤,說出去不知道多丟臉!
讓他更不爽的是,他正在謀劃洪興澳城賭場,本來他有十成把握搞到手,然后過上每天數(shù)錢數(shù)到手軟的日子!
可是,蔣天生那個撲街,竟然回港城繼續(xù)擔(dān)任洪興龍頭。
這就導(dǎo)致,雷功之前算計的一切,全部落空。
所以,雷功想把心中的怒氣,全部撒在張定坤身上!
為此,雷功愿意拿出一個堂主之位,來換張定坤的命!
“他做掉了靚坤?”
山雞又是一驚!
他怎么感覺,有些看不透自己曾經(jīng)那個好兄弟!
竟然有能力做掉已經(jīng)是龍頭的靚坤?
難怪,能做話事人!
如果是以前,山雞肯定會替陳浩南高興,但是現(xiàn)在,他們已經(jīng)不是兄弟!
憑什么陳浩南能上位做話事人,他卻只能流浪在灣城?
山雞心中的不爽,越來越濃。
他沒有錯,憑什么離開港城的是他?憑什么坐上話事人位子的人,卻是犯了錯的陳浩南?
“張定坤可沒法和靚坤比,你想清楚,這種事,你不做,我三聯(lián)幫有的是兄弟去做。”
“可是,張定坤已經(jīng)是地方代表!”
想到囂張至極的張定坤,山雞心中一樣來氣。
從來都是他擅機泡別人的女人,就在他剛來灣城,他表哥帶著他去酒吧瀟灑的時候。他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灣城妞,竟然被張定坤直接搶了過去!
而他,不僅不能生氣,反而是給了張定坤道歉!
想他山雞,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?
如果當(dāng)時不是他表哥拉著,他早就廢了張定坤。
可現(xiàn)在張定坤身份不一樣,是灣城小朝廷地方代表,算得上是官府的人。
萬一,他做掉張定坤的事情,被傳開,驚動灣城條子,那灣城豈不是也沒有他的容身之處?
可是,想到陳浩南做掉靚坤上位!
想到他只要做掉張定坤就能上位!
山雞,又開始猶豫起來。
雷功說的沒有錯,這種好事,一個人一輩子說不定只能遇到一次。如果不抓住這個機會,那恐怕會悔恨終生!
最重要的是,他不想比陳浩南差!
“地方代表算什么?不過是個頭銜而已。”
“你可能還不清楚我三聯(lián)幫代表什么?我三聯(lián)幫縱橫灣城三十年,早就是灣城第一社團,那些條子根本不敢惹我們!”
“如果你成功了,也可以不用待在灣城,回港城,去澳城,都可以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