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從我算出了他的怪談成績之后,我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,這尊佛我們扛不住?!?
“……”
經(jīng)理懵了。
不可能?
那剛剛會長是在干什么?
又是送錢、又是幫忙清理血字、又是買家具什么的……玩呢?
提到這個,蒲定辛就一肚子火。
他瞪了經(jīng)理一眼,然后回頭給了史家三兄弟三個大嘴巴子!
“還不是因為他們幾個?”
“一幫飛舞,純純的酒囊飯袋!我當(dāng)然是好好表現(xiàn)一下,為了讓這位天才不要記恨我們辰溪公會?。 ?
“你們討債的方式太過分了!這種天才若是記恨我們,等他崛起之后,我們辰溪公會距離覆滅也就不遠了!”
史家三兄弟挨打之后,心里還是有點委屈的。
“討債……難道不都是這樣嗎?”
“還敢嘴硬?”
蒲定辛瞪了他們一眼,剛想繼續(xù)訓(xùn)斥,一道戲謔的聲音卻突然在后方響起。
“呦?這不是辰溪公會的蒲會長嗎?怎么幾個月不見,現(xiàn)在居然混得這么拉了?都開始給人刷墻了?”
蒲定辛覺得這聲音熟悉,回頭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這來人他還真的認(rèn)識。
暗夜公會的公會經(jīng)理杜軒。
在杜軒的身后還跟著三名壯漢,看他這個架勢,好像也是前來催債的。
一般來說,蒲定辛作為辰溪公會的會長,是很少會認(rèn)識其他公會非會長職位的人,但這個杜軒偏偏例外。
他原來是辰溪公會催債部的部長,自覺一直得不到蒲定辛的重用,所以跳槽到了暗夜公會成為了公會經(jīng)理。
沒想到,兩人居然在這里再次相遇了。
蒲定辛皺了皺眉頭,有些警惕地盯著杜軒。
“你來干什么?”
杜軒嗤笑一聲,像是聽到了一句笑話。
“我來干什么?當(dāng)然是討債了!這家沈淵欠了我們暗夜公會200萬!我今日就必須讓他欠債還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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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一下……我若是沒記錯,沈淵應(yīng)該也欠了你們錢吧?好像是20萬吧?”
杜軒上下打量了一番蒲定辛還有史家兄弟幾人,眼中嘲諷的意味愈發(fā)明顯。
“想不到,現(xiàn)在區(qū)區(qū)20萬都需要蒲會長親自出馬了,而且還是這么卑微的催債方式……居然給老賴刷墻!哈哈哈哈哈!真是笑死我了!”
“難道自從我離開了辰溪公會的催債部之后,你們連催債都不會了?”
“來!兄弟們!給他們表演一下我們是怎么催債的!”
杜軒器宇軒昂地邁步向前,毫不猶豫地抬起手掌,然后用力落下!
咣!
一聲巨響傳遍了整個走廊。
蒲定辛眼珠子一轉(zhuǎn),立刻計上心頭。
毫不猶豫,他大喊道:
“不可!不可拍門影響沈淵小友的休息??!”
嘴上雖然這么說,但是他并沒有任何阻攔的動作。
杜軒臉上的嘲諷愈發(fā)濃郁,似乎是為了故意氣蒲定辛一樣,手掌不斷砸門,力道也愈發(fā)增加。
咣!咣!咣!
沈淵買的門就算是質(zhì)量再好,也扛不住杜軒如此瘋狂的敲打。
此時防盜門已經(jīng)開始出現(xiàn)裂縫了。
“不要啊,真的不要??!”
蒲定辛依舊大喊,可眼神之中的笑意卻愈發(fā)掩蓋不住。
蠢貨。
正愁擔(dān)心沈淵這尊大佛記恨辰溪公會呢,現(xiàn)在就有人來給助攻了。
記住一句話,當(dāng)你在叢林里遇到熊的時候,你不需要跑贏熊,你只需要跑贏你的同伴就可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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