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馬……馬上到?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陰九燭仿佛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笑話,直接笑得前仰后合,腰都直不起來了,他指著蒲定辛,眼淚都快笑出來了。`天\禧^小¢稅¨網(wǎng)`~醉\歆-彰~截?埂¢芯¨快·
他身后的御九鼎成員們也爆發(fā)出震天的哄笑聲。
“哈哈哈!他們幾個是接受不了現(xiàn)實,出現(xiàn)集體幻覺了吧?”
“還擱這兒演呢?戲精附體了這是?”
“還是趕緊打電話給精神病院吧,再晚點恐怕就治不好了!”
“死到臨頭還嘴硬,真是可悲又可笑!”
刺耳的笑聲和嘲笑聲在狹窄的通道之間回蕩,格外響亮。
蒲定辛面不改色,只是平靜的看著御九鼎眾人。
笑吧,趁著你們現(xiàn)在還能笑得出來,就讓你們多笑一點吧。
等一會兒沈淵真的現(xiàn)身之后,你們恐怕就笑不出來了。
片刻之后,陰九燭好不容易止住笑,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花,平復(fù)了一下心情,指著蒲定辛說道:
“蒲定辛啊蒲定辛,我看你真是瘋了??!沈淵的墳頭草恐怕都還沒長出來,你跟我說他馬上到?怎么到?從地底下爬出來嗎?!哈哈哈哈!”
“你騙了我沒關(guān)系,但我希望你們不要把你們自己也騙了!”
陰九燭的目光在蒲定辛身后的幾人掃過,臉上的嘲諷之色更濃,故意用極其侮辱性的語氣逐個點評:
他先是看向齊宏,譏諷道:
“這位不是鴻宮的齊宏經(jīng)理嗎?怎么出現(xiàn)在這里了?人家跳槽都是越跳越好,齊經(jīng)理怎么反其道而行之了呢?”
然后又扭頭看向一旁的周不和陸昭,嘲笑之意更濃。!第_一`看-書-枉!\耕′歆+最/筷¢
“還有周家的小少爺……依我看啊,你們周家所謂的啞卦師只是徒有其表罷了,連這種必死的未來都算不明白,居然還待在「淵梨」不走?!?
“還有你,陸昭,曾經(jīng)的新人榜第一,難道你被沈淵壓了一頭就心態(tài)崩了?居然會選擇這種公會……自暴自棄也不是這么個棄法吧?真是白白浪費了你的天賦!”
“真是……搞不懂你們這些奇葩的腦回路啊?!?
面對這種羞辱,齊宏作為曾經(jīng)的鴻宮經(jīng)理,情緒還是相當(dāng)?shù)姆€(wěn)定的,當(dāng)然不可能被陰九燭一番話給影響。
他笑容依舊和煦,開口說道:
“陰會長,您恐怕說反了。能加入「淵梨」,是我齊宏走了大運,撿了天大的漏,在這里,我必須感謝我的老東家們,是他們給了我這個機(jī)會,我很榮幸。真正不識貨的人……其實是您才對?!?
陸昭平日看起來溫文爾雅,此刻卻是鋒芒畢露,展現(xiàn)出非常具有殺傷力的一面:
“陰會長,恕我直,我同樣也不太理解陰會長您的腦回路,明明可以安安穩(wěn)穩(wěn)地坐在頂尖公會的位置上,為什么一定要作死呢?為什么一定要來招惹我們「淵梨」呢?”
另一邊,相比于其他兩人,無法說話的周不就要簡意賅很多了。~鴻¢特?暁¢稅?旺\*追¢醉~辛,璋/潔!
他掏出手機(jī),打了兩個字,然后外放了出來:
“傻、逼?!?
兩個字,傷害性不大,侮辱性極強(qiáng)!
直播間直接炸了鍋!
牛牛牛!這嘴炮!我給滿分!不知道的,還以為他們幾個人是人王呢!
「淵梨」這幾個人……是真剛?。∶鎸τ哦L都敢這么噴?
我以為「淵梨」敢發(fā)動態(tài)已經(jīng)很狂了,沒想到,明天幾個今天更狂……狂的讓我懷疑這是劇本了!
精彩!精彩!實在是太精彩了!
……
陰九燭身后。
成周有些駭然地抬起頭,看了「淵梨」公會的幾人一眼。
根據(jù)他的了解,「淵梨」的這幫人不像是那種沒腦子的蠢貨啊……為什么明明自己已經(jīng)提醒過他們了,他們還是敢如此的不管不顧?
他們到底有什么依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