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，這話里面，還是有耍小聰明的成分，比如，她將一切事情，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
仿佛是為了包庇模擬兇手小隊里的其他人一般。

“全都是你做的？呵呵?！?

秦銘冷笑一聲，表示對方說的這句話，他連標點符號都不會信。

“你以為自己是超人么，我們現(xiàn)在能確定的，就是你是其中之一！”

？

趙曉越以為自己沒聽清楚，面對著秦銘：

“你說什么？！”

裝，繼續(xù)裝······秦銘繞到她的身后，開門見山地說道：

“配電中心是你炸的，對吧？”

趙曉越：？？

“你還干了什么？難道說，尸骨里的撲克牌也是你放的？”

趙曉越：？？？

崔立萬在桌子對面，默默地喝了一口茶水，補充道：

“你來說，是誰突破了警方的信息墻，黑進了公安局郭局長的手機，又綁了他的女兒？”

趙曉越：？？？？

“你的同伙，他們現(xiàn)在在哪里？”

她無奈地笑了，伸出自由的那只手，揉亂了自己的黑發(fā)，幾縷散亂的發(fā)絲落下來，蓋在臉上。

“警官，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。”

“不過說起同伴么，我二十年前倒是有一個，只不過很早我就把他拋棄了。”

二十年前······這一回，輪到專家小組陷入了沉思。

秦銘側(cè)過臉去，低聲問白素道：

“怎么樣，能看出來什么？”

此刻，他卻發(fā)現(xiàn)，白素望向那女人的目光，已經(jīng)無比的嚴肅。

不似之前那般輕松。

“有問題?！?

白素壓低聲音道：

“這個人的眼神中透著一股瘋狂，而且那種冰冷的感覺也不像是演得。”

“這種目光，我只在一類人身上見過?！?

“什么人？”

秦銘問。

“監(jiān)獄里的······殺人犯?！?

白素皺眉道：

“秦警官，不知道你有沒有觀察過獄中的犯人，那些殺人犯的眼神，和沒有殺過人的犯人，截然不同?！?

“他們看人，就像是在看一塊砧板上的肉，像是在看可宰的牲畜一般，有著骨子里透出來的冷漠?！?

“和這個女人一樣?！?

秦銘聞，微微一怔：

“你的意思是說······”

他的話還沒有說完。

就聽見身邊，崔立萬的手機，忽然急促的響起來！

來電顯示，是正在趙曉越家中勘察痕跡的王衍行。

“各位稍等，我接個電話?！?

崔立萬走出專家小組辦公室。

出了門，他點擊接通鍵，問道：

“王老弟，找我什么事，那邊有發(fā)現(xiàn)？”

話音剛落，電話的那一頭，便傳來王衍行微微急促的聲音。

“崔老，我剛剛在她的房間里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本二十年前的舊日記。”

“上面，這個女人寫下了她謀劃殺人的整個過程！”

二十年前······也就是說，不是最近。

崔立萬的瞳孔，驟然一縮。

這個女人不是節(jié)目組的模擬犯人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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