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位好哥們,吳雙開口問了一句。
跟著,不等肖文遠回答,回頭對沙彪道:“沙少,這位肖文遠是我發(fā)小,中海最好的朋友,你給安排一下?!?
“好,好,應該的!”
沙彪連忙點頭,也不管程剛了,跑過來握住肖文遠的手:“肖少和嫂子是吧,你要是不嫌棄和我們喝兩杯。喲,看你們這身兒,白天在我們這兒玩啦……那個誰,寶娟,你去安排后下,把天空麗舍二號別墅騰出來,給肖哥給嫂子住。”
“來來來,肖少,快請上座!”
“嫂子真漂亮,郎才女貌……”
世人都以為上層的大少、富二代,喜歡裝逼。
實際上在他們自己的圈子里,最拿手的是拍馬屁。
老大沙彪都這樣了,新河這些大少又怎能屈居于后。
于是當吳雙和林詩語走出后,肖文遠和杜菁卻被他們請到了上座。
那熱情勁兒,不知道的一看,還以為這些人要讓他們登基大寶呢。
“沙少,您太客氣了,我就是個普通學生?!?
“啥學生不學生的,那是肖少你低調。來,快給肖少敬酒?!?
“肖少,我敬您一杯……”
咳咳!
以往別人都是叫肖文遠“肖兒”,連名字都沒有。
今天卻突然成了肖少,還成了新河大少的座上賓。
看著一個個往日里見面都要仰望的存在、如此巴結自己,看著桌上的美食、滿屋的燈紅酒綠,肖文遠感覺如同做夢一般。
他旁邊的杜菁,則是興奮得嬌軀顫抖。
心中一句話差點要吶喊出來——老娘他媽賭對了!
她早就知道吳雙非同凡人,所以在汪紹學教訓肖文遠的時候,才破釜沉舟和肖文遠站在一起。
而現(xiàn)在吳雙表現(xiàn)出來的實力,比她想得還要驚人得多。
為了吳雙,沙彪毫不猶豫地給魏寶娟大嘴巴子、明知程剛是利劍小隊預備還敢硬剛,看吳雙的眼睛更如孫子看到爺爺一般。
那吳雙身份,得高到什么地步?。浚。?!
“那吳雙,到底是什么人?”
看到這一幕,汪紹學則直接傻逼了。
所有人不都是說“吳雙”是個吊絲嗎,怎么沙彪見了吳雙,比見了親爹還要親。
甚至看不上眼的一條狗,轉眼之間成了他高攀不起的人!
做為幾人中的小諸葛,任翹楚低聲對坐過來程剛、汪紹學道:“林詩語生日那天,就和吳雙單獨約會。沙少應該是知道吳雙和林詩語的關系,現(xiàn)在中海附近的勢力都歸于林鎮(zhèn)管理,所以他才會幫著吳雙針對我們?!?
“這他媽,是我不會辦事了。唉,我本來一片好心,沒想到搞成這樣?!?
汪紹學懊悔不已。
“但是,”張超在旁邊咧嘴囁牙,“我感覺沙彪對吳雙的態(tài)度有點過了啊。他對林詩語都沒那么客氣,怎么看到吳雙就跟變了個人似的?我感覺不對勁,非常不對勁!”
聽他這么一說,方鈴看向姜心月,“月月,你覺著呢?”
“我、我腦子有點亂……”
姜心月?lián)u了搖頭。
吳雙的出現(xiàn),不僅完全打亂了她們的計劃,更讓她心亂如麻。
沙彪對吳雙的態(tài)度實在太不正常了,再聯(lián)想到宋紅顏、唐紫琪,甚至林詩語,還有那天吳雙飛撲到她面前在胸口寫字——
那天她回去之后,反復洗了無數(shù)遍,但那個血色禁字卻怎么也洗不下去。
這些天,她每天至少要洗三次澡,直到現(xiàn)在還有著淡淡的血痕呢。
方鈴見姜心月神情痛楚,心中對吳雙、甚至是林詩語都升起了一絲惱怒:“我去偷聽一下,吳雙和林詩語說些什么,等我回來告訴你?!?
她在姜心月耳邊,輕聲說了一句。
不等姜心月反應,快步溜了出去。
吳雙和林詩語并沒有走遠,就坐在酒店門前、半米高的大理石花墻上。
方鈴躡手躡腳地偷到酒店的歐石圓柱后面,向外觀看。
“雙哥哥,你來找我、我真是太開心了!”
“我敢不來嗎?”吳雙看了林詩語一眼,這丫頭近日天天服食靈氣丹更加的明艷動人,“我要是不來,你就被別人拐跑了。”
“你是擔心我表哥程剛吧?怎么可能,我都已經(jīng)是你的人了。我就是單純拗不過月月和方鈴,出來跟她們玩玩兒。”
“我知道啊,但你不是傻嗎?”
“你才傻呢?!绷衷娬Z哼了一聲,把小腦袋歪入?yún)请p懷中,“說起來,這段時間面對月月,我特別糾結,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我們之間的關系。還有,她若是知道你就是吳雙公子,她會不會后悔……”
“啊!”
聽到林詩語最后一句,方鈴猛地全身一震,驚呼出聲。
無雙公子。
吳雙真的就是無雙公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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