哏!你還有臉問為什么?
剛才本想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讓方大人替你說情,誰知道你給臉不要臉。
現(xiàn)在不叫你,你自己又來……晚了!”
吳權(quán)雙眼微瞇,眼露獰笑。
“那……”吳雙剛要說話,吳子儉急道:“我們單獨祭祖,自己另排一排吧。”
“單獨祭祖,那就別跟我們這兒瞎摻……”
“單獨祭祖?”吳權(quán)話未說完,賓客中的方施鏡突然呵呵一笑,“吳家還有這樣的傳統(tǒng)啊?”
他此話一出,四周頓時一片死寂。
吳遠湖仿佛一怔,跟著搖頭苦笑。
“是啊,自古以來、宗族都是一脈相承,哪有什么單獨祭祖的道理。這事若傳出去,必定讓全國人民笑話,宗祖的臉面都要丟光了?!?
說到此處,吳遠湖眼神猛然變得犀利,咳嗽一聲,老臉潮紅宣布道:“從此以后,吳雙、吳子儉一家被逐出吳氏家族,從此不準再踏入?yún)羌异籼冒氩剑 ?
吳子儉滿臉凄苦:“三爺爺,您、您不能這樣做啊?我家原本就沒有錯,只是因為吳雙不去給……”
吳權(quán)擔心他把吳雙和曲澤凱的事說出來,異口同聲,急忙打斷:“你給我住口,現(xiàn)在立即就出去!”
吳遠湖更是咳嗽一聲,一做不二不休:“吳子儉,把你家逐出家門,已經(jīng)是給了你父親吳守拙的面子。你再要胡鬧,我連你的姓氏也收回,從此以后你們不準姓吳!”
“出去!不錯再踏出吳家祠堂半步!”
“再不走收了你們的姓!”
吳遠湖說完之后,吳權(quán)也跟著大喊,之后是旁邊的吳建,他們這一支。
跟著,成百上千人的聲音連成一片。
吳子儉眼圈通紅,江錦繡和吳優(yōu)的眼淚,都已經(jīng)流了出來。
旁邊吳守拙、吳子溫、吳子良搖頭嘆息。
吳翰則是看著旁邊的吳雙,眼神復雜、心中冷笑:
吳雙,你的什么成就,不過是靠著女人和門派留下的藥方罷了。
本來,李屹、林鎮(zhèn),還有你那些女朋友來了,你絕對可以參加祭祖的,甚至吳遠湖也不會再說什么。
但不巧的是,今天來了方大人。
方大人要單獨找你談話,那是給你天大的面子。
結(jié)果你卻不知好歹,直接把方大人得罪了!
爺爺把你比作什么勾踐韓信,你卻不知‘江湖不是打打殺殺,而是人情世故’。
我看,你就是一個飯桶而已……
“媽的,給他們臉了。紫琪姐,咱們上吧,今天就讓他們見識一下,無雙公子老婆的能耐!我他媽好想把那老頭胡子給拔光!”
葉晚星在旁邊氣得咯吱吱磨牙,征求唐紫琪的意見。
唐紫琪卻看向宋紅顏。
經(jīng)過這段時間的接觸,這幾位姐妹,已經(jīng)把宋紅顏當成了主心骨。
“再看看吧,”宋紅顏卻是搖了搖頭,“這是吳雙的家事,咱們終究還沒過門,還是讓他自己處理?!?
她此一出,唐紫琪、葉晚星都熄火了。
林鎮(zhèn)、沙阡陌、茍爽等人,也都攥緊了拳頭。
現(xiàn)在他們真想沖上去,直接把吳遠湖、吳權(quán)等人給廢了!
“逐出家族么?”
吳雙抬頭,微微瞇眼打量著周圍的一切。
昨天剛剛打春,煦暖陽光照在祠堂和匾額和每一個族人身上。
小時候他每年都后排在最后,在這里給宗祖?zhèn)兛念^,只覺得這里神秘又神圣,給他一股難的力量。
桃花山十年,除了爸媽和優(yōu)優(yōu)姐外,這里的一張張臉孔、這里景色、這里的一張張人臉,也常常會出現(xiàn)在他的夢中……
他無數(shù)次想要逃下山,偷偷跑回來,為此師父還打過他好幾次。
如今他回來了,卻要被逐出家門。
當然,如果只要他的話,哪怕被逐出家門也無所吊謂。
但老爸已將“孝”字刻入骨髓,他絕不對讓老爸擔上被逐出家族的恥辱!
“既然這樣的話,我就帶走祖宗靈位和這塊吳氏宗祠的牌匾,另開祠堂,我看誰能攔我!”
吳雙喃喃念出一句,抬起手掌,遙遙對準了祠堂上的匾額……
“哎呀,你們快看,那些是什么車?!”
三分鐘前,村口的高坡上。
那幾個放炮的青年,正準備著等待著信號傳來,就一陣鞭炮齊鳴。
突然有眼尖的人,向遠處一指,驚呼出聲。
眾人隨著他手指看去,就看到一大排超大號綠色吉普,順著垂柳吐芽的水泥路,向村口疾馳而來。
“臥槽,這、這是東方勇士啊,南境戰(zhàn)區(qū)的軍車!”
“1、2、3、4、5、6、7……好家伙,一共12輛!”
“臥槽,你們快看、快看車牌號!”
小青年們細瞇仔細看去,剎那間所有人頭皮發(fā)麻,仿佛被霹靂擊中一般。
十二輛車白底紅字,掛得全是軍牌。
打頭那輛,朱雀-0001。
那是,朱雀戰(zhàn)神的座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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