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行者天人合一,古人稱“天為父、地為母”。
更有傳說盤天開天后,血液化為江河。
那這樣的話,塔拉善河發(fā)生的現(xiàn)象,是不是就相當(dāng)于“大地母親”那一塊發(fā)生了“血管梗堵”了呢?
道心建立之后,他雖然不會專心做善事。
此行若是能把問題解決,不但能為百姓做件大好事,還能讓他的修行之路更加豁達。
當(dāng)然,最重要的一點還是,隴西風(fēng)水丁家正是婚書之一!
于是,吳雙便上了李紅偉的車。
用車上充電器,將手機充電、開機后,便接到宋紅顏的電話。
知道宋紅顏五人來大漠找他,吳雙又是感覺,又有些害怕。
五個百日不見的怨女啊,這要是見面,還不把自己給榨成渣滓。
而且今天還要系上隴西丁家這條紅線……
唉,雙修之路,好辛苦的呢。
“吳先生,馬上就要到了!你看,那群人便是縣衙、科研隊和隴西丁家的風(fēng)水大師!”
吳雙正在閉目養(yǎng)神,腦中走馬燈般回憶與幾女雙修時的細(xì)節(jié),苦思制敵奇技。
李連升緊張地叫了一聲。
吳雙睜開眼,倒看到汽車到了一個干枯河道的盡頭。
河道從這里看去,一路向東綿延無盡。
河底床卻是干涸見底,大塊大塊淤泥龜裂。
河岸上,正有一群人指指點點,甚至還在激烈的爭論著什么。
“車就停到這兒,我們過去看看吧?!?
李紅偉用力咽了口唾沫,把車停到一邊。
“喲,王組長……咳咳,張科長……陳秘書……”
三人下車,李連升滿臉堆笑地在前面領(lǐng)路。
見到哪個都是點頭哈腰,腆臉諂笑。
現(xiàn)場沒有一個人答話,甚至焦躁的眼神中,帶著一抹嫌棄。
最后李連升跑到元泉鎮(zhèn)王組長面前,低聲嘀咕了幾句。
王組長皺眉看了吳雙一眼,猶豫半晌、最終咬了咬牙,不著痕跡地溜到陳秘書身邊。
陳秘書聽他講述完畢,冷哼一聲:“心情可以理解,但有丁大師在這里,村民就別跟著起哄添亂了?!?
“這……”
李連升見狀臉色一苦,只得訕訕一笑,站到冷風(fēng)中瑟瑟發(fā)抖。
李紅偉看看老爸,又看看吳雙,急得揪黃毛。
但如此場景,他哪怕在村里橫行霸道,此刻也是不敢上前。
吳雙卻是正滿眼新奇地看著那位“隴西丁大師”。
一位看上去比林詩語還小,長相有點像羅麗塔般嬌巧可愛的女孩。
身高不到一米六,穿著帶有領(lǐng)圈、大襟、寬袖的民族繡花服,袖子寬大,袖口、領(lǐng)口鑲著花邊。
頭上一頂綠蓋頭,垂下一根綠絨流蘇,穿著繡花鞋的小腳似乎連三十五碼都不到,真如三寸金蓮般。
玉頸之上,掛著重疊的月牙銀鎖,左手掛著一串銀鈴、耳環(huán)也是一對小鈴鐺。
行動之下,全身叮叮叮,說不出的清純俏皮。
“這是丁大師,還是處子之身……”
吳雙眼神露出一抹復(fù)雜,腦袋中仿佛有“未婚妻到賬”的提示音般。
咳咳,大庭廣眾,不是相認(rèn)的時候,還是先看看泉水消失是什么情況吧。
況且,五個小怨婦正馬不停蹄地要來抓我呢。
吳雙調(diào)整了一下思緒,閉上雙目、調(diào)動神識。
轟!
隨著神識探入大地。
剎那之間,腳下如同迷宮縱橫交錯的地下暗河,比肉眼看到還要清晰,于腦海中浮現(xi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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