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這是什么東西……”
宓青枚嚇得尖叫一聲,直接撲進(jìn)了吳雙懷里。
一片突如其來的烏云,蔽住月亮的光華。
陰風(fēng)陣陣吹拂間,整個世界變得陰暗無比。
紙人微微一動,跟著仿佛什么牽引一般,邁開小短腿兒,一步步朝吳雙等人逼來。
“裝神弄鬼,一張小小紙片,也想嚇住老子!”
石頭怒喝一聲。
大步上前,抬腿一腳向紙人踩去。
咻!
仿佛被石頭腳上勁風(fēng)吹起,紙人如風(fēng)卷著的落葉般。
躲開石頭一腳,飄飄搖搖升到空中。
石頭一腳不中,猛地又揮出一拳。
他的樣子如同猛張飛撲蝴蝶,滑稽蠢萌。
但無論吳雙,還是封虎、丁恒都知道。
以他的拳勁,只要擊中,紙片瞬間便會被震成齏粉。
但紙人卻突然變得靈巧至極。
不僅再次躲過,而且迅如閃電,猛然割向石頭咽喉。
有如飛刀!
“??!”
封虎和丁恒齊齊發(fā)出驚呼,宓青枚甚至連發(fā)出驚呼的時間都沒有。
薄如刀片的紙人,就已經(jīng)射到石頭面前。
千鈞一發(fā)之際,吳雙屈指一彈。
一道勁風(fēng)過去,紙人瞬間化作兩半。
飄搖下落的同時,蓬的燃成兩團(tuán)小小火焰。
“真氣外放!你……你不僅是橫練宗師,還可以內(nèi)勁外放!”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紙人怎么突然著火了?”
封虎滿臉震撼,丁恒興奮不已。
宓青枚清冷的臉上,也露出少女對英雄的狂熱。
橫練宗師固然厲害,但對她來說,遠(yuǎn)沒有隔空斬紙、讓紙片燃燒更加帥氣、震撼。
“好了,我們趕緊上車,上車再說!”
丁恒還想再問什么。
封虎卻是迫不及待,催促眾人趕緊上車。
只是,他話未說完,身后便傳來一道男子的陰柔聲音。
“走?還走得了么?”
眾人再次轉(zhuǎn)身。
便看到一男一女,走過烏莫尼克和悍馬,站到他們面前。
男子看上去三十歲左右,年輕俊美。
一身白色西裝,胸口掛著一塊金表,如三十年代的上海灘大少般。
懷中摟著的旗袍女子,細(xì)腰豐臀、媚眼如絲。
走起路來蛇腰扭擺,月光在旗袍開叉間,大腿反射出玉石般的誘人白嫩。
那股復(fù)古的風(fēng)燒韻味,仿佛百老匯中的頭牌舞女般。
“左少,你喜歡野戰(zhàn),也沒必要來這么遠(yuǎn)啊。
還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,難道你想當(dāng)眾表演不成?
還是說,要和這里的男人一起玩啊。”
燒女扭腰如蛇,臉上卻帶著疑惑嬌嗔。
尤其看到封虎、石頭和丁恒的身材后,媚眼中露出一抹艱難:“這都是什么人啊,一個個又大又硬。那個家伙,怕是三百斤都不止,搞不好我小命都得被他玩廢。不行啦,就算加錢,我也接不了這么多……”
這小姐所說的大胖子,自然就是“相撲運(yùn)動員”丁恒少爺。
丁恒差點(diǎn)沒把鼻子給氣歪,怒罵道:“你他媽燒貨,給我閉嘴!”
吳雙對那風(fēng)塵女子看也不看,只是彈了彈手指,望向青年淡淡開口:“你便是什么圣陰宗的少宗主?”
“在下左青衣?!?
男子微笑含首,儒雅之中透著股難的陰邪之氣。
“你就是最近在中海風(fēng)頭一時無兩的無雙公子?”
“是我?!?
吳雙點(diǎn)頭。
風(fēng)塵女子聞又是一怔,在旁邊插嘴道:“什么無雙公子、圣陰宗,你們這是……在拍電影嗎?不會拍那種電影吧,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