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希夷和曲姥姥,更是瞬間臉色極為難看。
丁恒是吳雙的干兒子,他向朱雀和葉晚星叫“干娘”,不就是說這兩個女孩都是吳雙的女人嗎?
“這事,明天咱們好好問問丁當(dāng)?!?
王希夷深吸了口氣,又看向王沖:“第二個問題呢?”
“第二個問題更加嚴(yán)重?!?
王沖嘆了口氣,接著道:
“雖說今天我們大獲全勝,大仇得報。
但是我們都清楚,幻景宗那些人絕對不會輕易罷休。
他們宗中還有一尊修法真人,兩尊化勁宗師和三位入道巔峰。
吳雙殺了宗主的兒子,又殺了鄭乾坤、明鏡大師這樣的重要人物,他們也怎么會輕易罷休。
鄭乾坤在幻景宗呆了七年,就從內(nèi)勁巔峰成長為化勁中期。
那幻景宗宗主的實力,將會有多恐怖!”
隨著王沖一句句分析,房間內(nèi)的氣氛越來越沉重。
便是連王希夷、劉松青也是手足無措,劉承亁、曲姥姥更是心急火燎……
“宗主!不好了,不好了!”
就在王希夷、曲姥姥等人憂心忡忡的時候。
東山省,靠近大海的一座云霧繚繞的深山幽谷中。
有一座不知建于何朝何代的古老建筑群。
亭臺樓閣、水榭回廊,被歲月侵蝕,斑駁不知道多少歲月。
大大小小幾百間房中,人人都穿著古代。
與外面的現(xiàn)代世界相比,就仿佛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般。
一個留著山羊胡,穿著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。
滿臉焦急地穿過層層庭院,推開一座古老沉重的大門,進(jìn)入到一個幽暗、陰森的房間。
房間墻壁上,畫著各種張牙舞爪的神像。
屋地黑白兩色玉石,砌出一個巨大太極圖。
一位紫袍老者,盤坐在太極圖內(nèi)。
身邊按著陽數(shù)為一、陽數(shù)為二,以八卦陰陽爻的陣形,擺著八八六十四盞酥油燈。
打坐的老頭,鷹鉤鼻、高顴骨、眼窩深陷,一張大馬臉。
頭發(fā)漆黑如墨,皮膚蒼白如紙,沒有一絲血線。
“我不是說過嗎,我打坐時,絕不能打擾?”
山羊胡進(jìn)來之后,噗通一聲跪到地上,神情緊張、氣喘吁吁。
馬臉道士,眼皮都沒動一下,仿佛一尊雕塑。
一道陰寒仿佛可以冰裂人靈魂的聲音,直接在山羊胡腦中響起。
“宗主,鄭乾坤、明鏡大師,還有樊、樊士平的魂牌碎了!”
山羊胡用力咽了口唾沫,雖然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還是不得不把事情說了出來。
“你說什么?!”
馬臉道士猛然睜眼。
虛空之中,仿佛一道霹靂閃過。
一股無形的勁風(fēng)刮光整個房間。
六十四盞油燈,全部熄滅。
跪在地上的山羊胡,亦被無形一腳踹中般,接連翻了三個滾兒。
幻景宗有一座神牌塔,那里放著的不是死人靈位,而是宗主弟子的魂牌。
只要魂牌在,人就沒事。
魂牌裂,人必亡!
“他們不是去武道大會了嗎?
那個武道大會,連化宗師都沒有。
鄭乾坤、明鏡大師和岳霜華那么多人,還保護(hù)不了樊士平……
一定是高層宗師出手!
難道齊天策么?!
可惡,敢殺我的兒子,哪怕是鎮(zhèn)國戰(zhàn)神,我也要讓他付出代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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