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沒問題,那就謝謝吳公子了!”
孟綺蘿沒有想到,吳雙會突然說要給她禮物。
不過她正在猶豫間,經(jīng)紀(jì)人紅姐卻是早已痛快點頭。
吳雙帶著兩個女人,穿過熱鬧的宴席場,走到幽靜后院。
然后讓紅姐在外面等著,帶著孟綺蘿和阿廖莎,進(jìn)了那個關(guān)押著殺手海生的房間。
“??!這、這是……”
“你要做什么?!”
看到屋里邊綁著一個人。
阿廖沙笑容凝固,碧藍(lán)的眸子中涌起一抹殺意。
孟綺蘿更是滿臉慌張,回頭看了看房門,有種破門而逃的沖動。
“你們兩個認(rèn)識嗎?”
吳雙沒有回答孟綺蘿,而是拉了一把椅子坐下。
看了看海生又看了看阿廖沙。
阿廖沙臉上的驚慌不見,沉著臉搖了搖頭,啞聲道:“吳先生,你開什么玩笑?”
吳雙沒有理她,又看向海生。
見海生眼中閃過一抹疑惑,又用力搖頭。
知道兩人確實沒什么關(guān)系,這才轉(zhuǎn)身對孟綺蘿說道:“剛才在你演唱的時候,有兩個氣球爆炸,你知道為什么嗎?”
氣球?
孟綺羅先是一怔,跟著搖了搖頭。
她想說,是不是吹氣吹得太鼓,被太陽一曬爆炸了。
但她不是傻子,知道吳雙這么問,必有緣由。
吳雙從懷中掏出那枚小小的鋼質(zhì)飛鏢,放到旁邊的桌上:“因為他兩次想用這個東西射殺你,將飛鏢打到了氣球上。而派他來殺你的,就是你的繼母?!?
“我繼母要殺我?”孟綺蘿滿臉不可置信,“這怎么可能?”
“確、確實是這樣,無雙公子說得都是真的……”
叭啦叭啦!
海生知道,此刻配合吳雙,也許吳雙心情好,把他放了都不一定。
主動將剛才和吳雙說過的事,又對孟綺蘿重新講述一遍。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”孟綺蘿臉色蒼白,用力搖頭,仿佛天塌般:“這幾年繼母對我挺好的!”
“是嗎?”
吳雙知道孟綺蘿生性善良,很難相信人性會如此險惡。
但是為了她將來的安全,有些事必須要告訴她了。
“那你還記得,胸前那塊玉牌嗎?”
玉牌?
“那塊玉牌是給繼母給我的,你怎么知道?”
孟綺蘿臉色再變。
她失去了那份記憶,這些天也常常在想,自己珍藏的那塊玉牌是什么時候消失的。
“你的繼母有個女兒,名做黃謠,十八歲時死掉了。
你繼母之所以嫁給你的父親,就是因為她看上了你這具軀殼,想用你的身體,讓她的女兒黃瑤復(fù)生。
那天在同州冰釣的時候,我正好遇到這件事。恰巧我對這種事,比較有研究,看出來你身上那塊玉牌的古怪。所以我就暗中幫你,把這件事情解決了,毀掉了那塊玉牌。
你的繼母含恨在心,所以才派來殺手來殺你。”
面對著自己曾經(jīng)擁有的女人,吳雙耐心地說了一遍。
不過,為了逼出孟綺蘿體內(nèi)黃瑤陰魂,和她同房的事,并沒有說出。
“剛才殺手殺我的時候,是你出手救了我,如果算是上次的話……
你的意思是說,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,你已經(jīng)救了我兩次?
這次姑且不說,上次那么大的事,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?”
孟綺蘿臉色慘白,如同膽小的孩子,聽到嚇人的恐怖故事般。
但理智的她,還是找到了其中的漏洞。
“上次就是因為你無法接受,所以我替你抹除了記憶。
而現(xiàn)在,你的繼母又來雇傭殺手,我覺得應(yīng)該把這件事情再告訴你?!?
想到那天孟綺蘿絕望到要自殺,吳雙又是輕聲一嘆。
“不可能!你說的事情太荒謬了,什么亡魂復(fù)活、抹除記憶,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不科學(xué)的事情?”
孟綺蘿依舊搖頭。
別說是她,哪怕是海生和旁邊的阿廖莎,都感覺有些扯淡。
“沒有嗎?那讓你看看我收的一只嬰兒魂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