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幾乎是前后腳到的約定地點,金寶書沒急著下車,等念初來了,把她叫到自己車上吃早餐。
念初又驚又喜,感動道:“寶書,你真好?!?
金寶書撇撇嘴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她早上在家吃過了,這會兒就喝著牛奶看著念初吃。
念初坐在車?yán)?,把保溫飯盒放在腿上,吃東西之前把頭發(fā)先撩到耳后。
隨著她這動作,半邊脖子露了出來,金寶書一口牛奶嗆在嘴里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咳得滿臉通紅。
念初趕緊去看她:“怎么了?”
金寶書目光幽幽看著念初,表情古怪道:
“怪不得你起這么晚,昨天晚上熬夜了吧?”
念初吃東西的動作一頓,掩飾地垂下眼眸,支支吾吾。
金寶書壞笑了下,從包里拿出小鏡子遞到她面前:
“用不著瞞我,你看看你脖子,證據(jù)在那明晃晃掛著?!?
念初抬頭一看,就見自己脖子上明晃晃的吻痕。
臉唰地紅透了,她猛地把撩起來的頭發(fā)又放回去:“我,我不想吃了?!?
金寶書被她這害羞的小樣給逗得直笑:
“行了,吃你的吧,我又不是封建保守的老頑固,啥世面沒見過,你這也就是小兒科。”
念初還是不好意思,金寶書強硬地把包子塞進(jìn)她嘴里:
“快點吃,特意給你帶這么多,你不吃都對不起我拎著它這一路?!?
絲毫不提保溫盒是放車座運來的,就算她拎在手上,也用不著承擔(dān)重量。
念初這才繼續(xù)吃了起來,但仍舊有些不好意思,臉上略顯不自在。
她和金寶書關(guān)系親近,和金寶書說這些倒是沒什么,主要前頭還有個金寶書的司機,還是個男的。
就算對方很有職業(yè)道德,全程不不語,存在感極低,但念初也不能真的把他當(dāng)成空氣啊。
金寶書瞧見念初那擔(dān)憂的小眼神,也瞥了自家司機一眼,一下子明白了念初的尷尬所在。
一拍腦袋,原來車?yán)镞€有個人啊,她差點都給忘了。
于是之后也沒再說什么過火的話。
直到念初吃完東西,兩人手挽著手下車,徹底只剩下小姐妹兩人。
金寶書才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:“念初,有件事情我很好奇,你和我說說唄?!?
念初心中有些不詳?shù)念A(yù)感:“什么事情?”
金寶書:“我雖然沒談過戀愛,但也看過不少小片了,我看那里頭的演員折騰好幾個點,也沒像你身上這么露骨啊,你這都是怎么弄的?”
她閃著一雙殷切的眼睛,目光里裝了滿滿的求知欲。
念初:“……”
金寶書搖晃她手臂發(fā)嗲:“說說嘛,人家假期的時候,還給你的阻礙子嗣繁衍計劃添磚加瓦了呢?!?
念初小臉通紅,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,推三阻四半天,最后還是沒擰過金寶書的求知欲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,小聲跟她說了些過程。
金寶書瞪大了眼睛,摸著下巴打量著念初臉上露出一絲猥瑣:
“原來還可以這樣,真看不出來啊,小念初,你外表那么文靜,實際上卻……”
念初果斷轉(zhuǎn)移話題:“日出了!快看,現(xiàn)在的云彩就是金燦燦最美的時候,寶書快來,我給你拍照!”
金寶書哪里不知道念初這是故意的,看出她這是害羞了,她也沒再繼續(xù)追擊。
壞壞一笑,不再繼續(xù)往下說了,順著念初的話,找了個角度好的位置,擺造型拍了好幾張日出的合照。
念初給她拍完,金寶書主動跟她換,又去給念初拍,念初的造型還是比較單一的,就只會像個木頭樁子站那一動不動,金寶書看不下去,教了她幾個姿勢,這才勉強拍出了幾分靈動。
兩人拍完照,又去看升旗儀式和閱兵儀式,玩了許久,念初悄悄松了口氣,以為金寶書不會再提起之前那個話題。
然后中午兩人去吃飯,金寶書熟練地拿餅卷烤鴨時,就又超級認(rèn)真地囑咐了一句:
“念初,你真的要悠著點,玩可以,千萬注意安全,我可不想有一個大著肚子上學(xué)的室友?!?
念初:“……”嘴里的烤鴨瞬間就不香了。
金寶書看她滿臉通紅,無地自容的模樣,就知道念初并不是很放得開了。
念初放不開,那放得開的就肯定另有其人。
金寶書瞧著念初紅潤的耳尖,心里嘖嘖作響,也不知道什么壞東西,運氣這么好,叼走了了她家的小白兔。
之后就再也沒提起過這個事。
吃完東西,又領(lǐng)著念初去了天北好幾個特色景點。
說是讓念初陪她玩,實際上金寶書生在天北,又在天北長大,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她沒見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