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高爾夫球場。
一群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聚在一起,拿著球桿,端著紅酒,賞著風景,滿身愜意地談笑風生。
走在眾人中間的男人身高一般,相貌中等,論外表絕對不是這些人中最出眾的。
但身邊的每一個人,看似漫不經心,各有各玩,實際上卻都在暗暗觀察著他。
做的每一個動作,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深思熟慮,只希望能給這人留下好印象。
此人正是袁是非,振華教育少東家。
一行人玩了近兩個小時,球童送來毛巾。
袁是非擦了把臉:“我去喝口水,你們繼續(xù)。”
回到休息區(qū),卻發(fā)現原本放著背包的地方多出來一個陌生人,還是個女人。
女人長相甜美,妝容精致,身上帶著淡淡的香水味,沁人心脾。
她笑了笑,遞出一罐沒開封的瓶裝水:“要喝水嗎?我這瓶夠不夠?”
袁是非掃她一眼:“你是什么人?怎么進來的?”
他每次出來玩都包場,這個女人絕不該在這。
“不記得我了嗎?我們見過的,在拍賣會上?!苯饘殨嵝选?
“拍賣會?”袁是非思索了一會兒,實在是日子隔得有些久,他每天都要見很多人。
上次的拍賣會,他跟金寶書連對話都沒有過,記住她才怪了。
“我遇到了點麻煩,兩次打斷了你們的拍賣流程。”金寶書只得幫他回憶。
袁是非恍然大悟:“金家小姐?!?
自己組織的活動被人惹出麻煩,事后他調查過,不過查來查去,怎么看那也是金家的家務事,不是針對他們袁家來的,也就沒了下文。
“沒錯,我是姓金,不過今天我來找你,代表的可不是金家?!?
金寶書遞出自己的名片:“袁大公子,我這里有筆生意,找個安靜的地方聊一會兒?”
念初現在的公司只是個名不經傳的小輔導機構。
金寶書這個所謂的董事會成員,頗有點螞蟻戴著大象帽子的搞笑。
“像這種不入流的輔導班,天北沒有一萬也有五千,隨便一個會寫字的,給人當了幾天家教就敢說自己是老師了?!?
袁是非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傲慢:“金小姐,你嘴里說的生意,該不會是想并入我們振華教育吧?”
金寶書臉上笑容僵住,雖然她知道念初開的那小學校就是個草臺班子,但也不用把話說的這么難聽吧。
她不要面子的嗎?
“你誤會了,袁先生,只有做不下去的公司才會想要被人收購,我們公司雖然小,但客流量很穩(wěn)定,口碑也一天好過一天,營業(yè)額蒸蒸日上,絕沒有這樣的心思?!?
“不是想被收購?”袁是非開始困惑了:“那你剛才嘴里說的生意是?”
金寶書:“聽說振華教育打算拋售股份,我們很有誠意,吃下袁家手里的剩余股權。”
“哈?”袁是非無語之下,甚至笑了一下。
“金小姐,你還是別開玩笑了,我的時間雖然沒那么寶貴,但也不是什么笑話都能浪費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