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周珩這才回過神來。
    “爸爸,你是不同意跟陸氏的合作嗎?”顧歆苒看著父親明顯是有些欲又止的意思,就又出聲問了一句。
    “不是,能夠跟陸氏合作的話,對顧氏的好處是要遠遠大于弊端的?!鳖欀茜裎⑽⒊烈?,“只是歆苒,陸筠澤那邊只不過是放出了個消息來,你現(xiàn)在怎么就直接把股東大會的決定告訴了公司全上下?”
    這么不穩(wěn)妥的做法,簡直就是他們這個行業(yè)內(nèi)的大忌。
    “這萬一要是被什么有心人聽了去,到時候必然是會有針對顧氏的措施。況且,陸筠澤的這個消息放出來的確實是有些草率了,萬一到最后”
    “不會的,爸爸?!鳖欖к坶_口,輕聲打斷了顧周珩的顧忌,“我不會做傷害顧氏的事情,永遠都不會。我現(xiàn)在這樣做,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的?!?
    話說到這里,顧歆苒停頓了一下,才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,“爸爸,在顧氏里,有人跟我們并不是一條心的。”
    有些東西,存在也有它自身的道理。
    比如說,公司里面否認某些眼睛。
    顧周珩心里面一直都知道的,只是想放逐,從來也只是有心無力。
    所以,他并沒有想到女兒現(xiàn)在會做這件事情。
    “歆苒,你確定要這樣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顧歆苒毫不猶豫的點頭,“爸爸,當斷則斷,有些人就能力再好,不是為我們所用,那也不用顧著情面留下他、雖然現(xiàn)在這種方法不一定能將所有都根除,但是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敲響警鐘。顧氏這些年,真的是太平太久了,才讓那些人覺得,什么事情都敢去做。”
    說這些話的時候,顧歆苒的眼眸含著某種堅毅又決絕的意味,帶著一種令人震撼的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