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,還有一個疑問
葉川信盯著視界里的光屏,在心底向系統(tǒng)詢問,任何致命手段都可以?還是必須袖劍?
肯定,任何致命攻擊均可觸發(fā)。
回話了啊
葉川信輕輕的提了口氣,站起身,沒有再看中島真也,轉(zhuǎn)身走出了房間。
而中島真也瞇著眼睛。
他剛剛好像不是在看我。
片刻后,葉川信回到客房,手中多了一把廚房里最常見的水果刀,在窗外的暖陽下,刀身泛著微微的冷光。
中島真也看到那把水果刀,眼中閃過一絲本能的不屑:“就這?你連把像樣的武器都沒有?”
“人被殺就會死,武器無關(guān)緊要?!?
葉川信握著水果刀的握柄,走向了椅子上赤條條的中島真也,臨動手,葉川信頓了一下,“你還有遺么?”
“虛偽的憐憫?!敝袓u真也閉上了眼睛,語氣譏諷,帶著輕微的顫抖。
“嘴夠硬?!比~川信輕聲贊嘆。
他不想反駁自己的憐憫是否虛偽這個話題。
沒有意義。
他的眼神變得專注,呼吸平穩(wěn),世界在他眼中仿佛放緩,他能清晰地看到中島真也頸部皮膚的紋理,訓練營里無數(shù)次失敗堆砌的經(jīng)驗,讓他有了一種莫名的直感。
聽著對方竭力平靜的呼吸中夾雜著的細微顫音,葉川信遞出了右手上的刀子。
沒有提前的預兆,動作簡潔而精準,甚至帶著一種冷酷的美感。
刀身如同蛇信,精準地破開皮膚,穿入脖頸,頸動脈,頸靜脈,刀尖最終精確的穿入了頸椎間隙,切斷了脆弱的神經(jīng)束和脊髓。
被困縛在實木椅上的中島真也,手腳不受控制的繃緊發(fā)力,甚至帶動了沉重的實木椅震顫了幾下。
這瞬間,葉川信只感覺到自己好似也體驗了一次死亡。
整個世界的一切都在抽離。
世界被染成慘白。
而自己對面,是中島真也虛幻的身影,雖衣裝齊整,但他的身形卻飄搖閃爍,如同即將熄滅的燭火。
中島真也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裝,又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環(huán)境,瞇起眼睛,盯著葉川信,“assass,我早該想到的漏網(wǎng)之魚。”
“愿意解釋一下么?”葉川信聳肩,盯著中島真也,“漏網(wǎng)之魚是什么意思?”
莫名的直感,讓葉川信明白,在這個世界中,他除了和對方交流,什么都做不到。
如果中島真也在這里,在統(tǒng)子哥的地盤,都不愿意接受話聊,那葉川信當真沒招了。
畢竟他確實是已經(jīng)動手,把中島真也一刀斃命了,也不可能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了。
而中島真也,瞇縫了一下眼睛。
他,有選擇的權(quán)利,但在葉川信的第一個問題上,他沒有隱瞞,而是如實相告。
“既然你想知道,那就告訴你好了?!?
“刺客兄弟會,早已被大團長剿滅除名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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