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走了,哪里還有回應(yīng)。
沈從心撇了撇嘴,去房間里尋了洛湛。
“這倆人服過藥后怎么樣了?”她看著床上已經(jīng)熟睡過去的兩父子,正打算走上前去查看他們的情況。
沒想到卻被身后的洛湛給攥住。
洛湛臉色緊張,“他們已經(jīng)無礙,你現(xiàn)在你離他們遠(yuǎn)些?!?
沈從心無所謂地?cái)[了擺手,“我不怕感染。”
“從心!”洛湛神情嚴(yán)肅,從喉嚨里蹦出來兩個(gè)字。
沒想到沈從心真被他這話給嚇到了,怔愣地站在一旁,干干地說道:“大不了我不看便是了?!?
而后沈從心又從懷里掏出那藥方,“你看,師父寫的,說是可以治療瘟疫,不過師父寫下方子就走了,我都沒來得及跟他道別?!?
洛湛瞧了眼她手里的方子,“既然這樣,方子有了,我也該走了?!?
“你也要走?!鄙驈男哪樕σ忸D時(shí)僵了起來,看著洛湛走出門口,剛想出聲叫住他,“洛湛!”
她追出門去,門外哪里還有洛湛的影子。
這一個(gè)兩個(gè)怎么都急著走。
沈從心也沒有多想,安置好屋子里患病的三人,“小朋友,這些藥,記得等你爹爹哥哥醒來后,喂給他們吃?!?
她騎上駿馬,踏上了回京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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