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湛時深”唐安果后退一步。
湛時深收起手機,她退后,他就向前走一步,直到把人逼到墻根上。
“怎么了?你怕我了?”湛時深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反應(yīng)。
唐安果搖頭,伸手推他,她不習慣他這樣,讓她感到很陌生。
“如果我不出現(xiàn),你敢肯定自己最后一定會找到奶奶?嗯?你知不知道,當時人已經(jīng)多到在做人群疏散了,你奶奶就算再顯眼也會被那些著急返鄉(xiāng)的工人們擠走?!闭繒r深捏捏她后頸,耐著性子幫她回憶。
在看見唐安果臉上表情變了后,湛時深安慰般拍了拍她后背,再不著痕跡地松開手,臉色又同往常一樣溫和起來,和她打著商量:“今天在我這住?”
“五五百”唐安果感覺自己舌頭打結(jié)了。
湛時深眉心一蹙。
“行了,五百萬早就打到你卡上了,明天來我公司報道。”
那個狗男人,到底跟他的寶寶說了什么。
湛時深暗暗咬了下后槽牙。
他遲早要把這男人的公司搞垮。
湛時深心里黑暗,但表面還是一副為人著想的樣子:“別想那么多,內(nèi)耗型人格可一輩子都賺不到錢?!?
唐安果覺得有道理,反正他們又不是情侶,在長輩面前異父異母的兄妹而已,且要再說得確切點,只有一句古話能夠形容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了。
青梅竹馬。
這個詞一旦在腦中蹦出來,便再也揮之不去。
他們之間,仿佛沒了任何奇怪之處,一切都是那么順其自然。
唐安果在湛時深眼神下小聲嗯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