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身體依舊有幾分奇異的感覺。
窗外什么也看不見。
這家餐廳背對市區(qū),所以十分幽靜。
正當(dāng)她奇怪湛時深是怎么找上這家店的時候,衛(wèi)生間的門開了,他今天洗的非???,朝她走近時,帶來一股濃郁清香的薄荷糖味。
湛時深手里拿著白毛巾擦擦頭,站在她身后,一只手習(xí)慣性攬住她的腰,兩人一起在窗邊看月色。
男人低磁的聲線在背后響起,湛時深將下巴抵在她頭頂,蹭了蹭,語氣里有點(diǎn)期待:“寶寶,你覺得我們在這地方做怎么樣?”
他散漫的嗓音里總透著一股不正經(jīng)。唐安果用手肘桶了桶身后人的胸膛,微惱怒道:“你滿腦子裝的都是些什么東西?”
湛時深把毛巾丟到床上,將她身子面對自己,眼里無辜?!拔抑皇窃趲湍憬鉀Q需求啊,寶寶一直這樣難道不難受嗎?”
唐安果現(xiàn)在煩的不想看他這張臉,更不想理他,抬腳越過他要走,被他拉住手腕又給拽了回來。
“現(xiàn)在出去了可打不到車?!闭繒r深一手捏著她的腰,一手在她頭頂上細(xì)細(xì)揉了一把,動作溫柔,親呢?zé)o比,像在哄一個新生的娃娃。
“你不是開車了嗎?”唐安果面無表情說。
湛時深眼里燃起笑意,“原來老婆想我去家,嗯也行。”
“我誰說想去你家了?!還有,誰是你老婆?你可別自作多情了!我的意思是讓你送我回家!”
虧她還因?yàn)楹退鰜硪娒婧透改赋读藗€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