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著道:“雖然,不知道的會以為他是你男朋友。”
“他不是?!碧瓢补蜃?。
“昂,他是你哥?!?
文醫(yī)生當然知道這倆的關系,一個前腳剛來就診,另一個晚上剛開完會就驅車來到醫(yī)院,在他即將下班的時候臉色陰沉地走近到他辦公室。
他當時差點以為是自家哪個小患者的仇人上門來索命了,結果人家只是要唐安果的病歷單,并且,還給了他一筆不小的費用,讓他全心為唐安果服務。
“她對我有警惕,我不好和她深入的聊天,所以,請讓她走出陰霾?!?
湛時深在離開他辦公室前,是這么對他說的。
“不過我現在不知道怎么面對他,我要訂婚了?!碧瓢补芸鄲?。
“嗯,那我會收到請柬嗎?”文醫(yī)生開玩笑說道。
唐安果驚訝,知道他在和她說笑,于是震驚之余,她整理了一下說辭,也開玩笑的開口道:“那我很為難了,不過辦完婚禮我可以來給你送份子錢。”
“哪有人結婚還給份子錢的。”文醫(yī)生聽后搖頭笑笑,從桌角盒子里拿出好幾張名片遞給她。
“我雖然不做生意,但也不缺錢。我的名片你拿著,對于你找當年的線索來說應該有用?!?
唐安果看著名片上他笑得開朗的臉,疑惑問道:“為什么?”
“聽你說,那一年的監(jiān)控已經被人拆掉了,還有一個線索你沒有去找,就是你奶奶在回到家之前的行動經歷,這很可能導致你奶奶在這期間對未來就產生了自殺傾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