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在失憶,唐安果以莫名會有一種和顧行舟在一條船上的感覺,兩人雖然沒有感情上的問題,或者嚴(yán)格意義上來講,是她對他沒有感情上的困擾。
可是兩個人就是在機緣巧合下被綁在了一起。
湛時深點了點頭:“我知道,你不喜歡他,我生氣的是你不會拒絕,還有,你不相信我可以幫你。”
雖然讓唐維東出獄這件事,他湛時深是不會干的。
可唐安果從來不知道,他為她單獨成立了一家娛樂公司,這個公司未來就是她的,他從沒和她說過這些,但,他一直都有為她兜底。
文醫(yī)生見兩人關(guān)系終于緩和,于是吃飯的聲音尤為響亮,就連嗓音也是:“現(xiàn)在你們說開了,那就考慮一下結(jié)婚的事情吧!”
他真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。
唐安果差點被湯嗆著。
湛時深給她遞了張紙巾,再目光涼涼看他一眼,那眼神好像再說,給我安靜一點,你愛吃就吃,不吃就給我滾出去。
文醫(yī)生小聲打了個飽嗝,默默又扒了兩口飯,覺得自己真是生活不易,為情緒價值賣藝啊──
“一會兒吃過飯后唐小姐再跟我回房做一次心理咨詢吧,嗯應(yīng)該過了明天你大概就能恢復(fù)記憶了?!?
“這么好嗎?那真的太謝謝你了!”
文醫(yī)生忽然靦腆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