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。
京郊別墅籠罩在夜色中,落地窗外漆黑一片。
司妄年慵懶地陷在真皮沙發(fā)里,修長的雙腿隨意搭在茶幾上。
解開兩顆紐扣的襯衫領口處,若隱若現(xiàn)的鎖骨線條凌厲如刀,與他周身散發(fā)的危險氣息如出一轍。
跪在地上的女人早已不復前兩日的癲狂,凌亂的發(fā)絲黏在憔悴的臉上,眼中交織著恐懼與絕望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,要做什么?”
“誰讓你對她潑硫酸的?”
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客廳里回蕩。
沒有開燈的空間里,男人俊美的輪廓半隱在陰影中,卻讓壓迫感更甚。
女人突然激動起來:“是她派你來的?她果然不是好東西,我要為我兒子報仇!”
瘋狂的嘶吼,猩紅的眼睛,里面充斥的是濃烈的恨意。
卻還夾雜著無法忽略的濃重悲愴,是救不了兒子的絕望。
司妄年盯著女人悲痛的樣子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有一瞬愣神。
雖然只有一瞬,卻還是被一旁的陸禮察覺到了。
司少這是想起老夫人了吧。
“給你兒子做手術的人是秦菲,為什么要找上溫南意?”
司妄年難得平靜地問了一句。
縱然他的面上沒有任何表情,音調里的冷意也沒有消散。
“是她提供了錯誤的手術方案,我兒子才會出事!”
女人毫不猶豫開口,“我要殺了她,為我兒子報仇!”
陸禮適時插話:“少夫人當時在住院,全程沒有參與。”
女人歇斯底里地尖叫,“我不相信,你們是一伙的!”
“誰告訴你,是她提供的手術方案?”司妄年冰冷地視線掃過去。
女人眼神閃了一下,搖著頭大聲說:“我不會說的,絕不會讓你們這種人渣,去禍害好心人?!?
“人渣”二字讓陸禮后背一涼。
上一個敢這么罵司少的人,現(xiàn)在墳頭草都三尺高了。
出乎意料的是,司妄年只是冷冷吐出兩個字:“去查?!?
見陸禮愣住,他掀起眼皮:“需要我重復?”
“是。”陸禮立即應聲。
“把這個女人帶下去,別像上次一樣,死了。”
‘上次’顯然指的是肇事船長,什么都沒有問出來,就自殺了。
西子灣。
夜半時分。
溫南意剛睡著一會兒,一具滾燙的身軀突然覆了上來。
炙熱的吻帶著濃烈的占有欲,重重碾過她的唇舌,幾乎奪走她的呼吸。
“唔”
溫南意本能地掙扎,男人卻變本加厲,薄唇沿著她的下頜一路向下,在鎖骨處流連,甚至還要繼續(xù)往下。
“司妄年!你發(fā)什么瘋!”
她徹底驚醒,聲音里還帶著睡意未散的沙啞,卻掩不住怒意。
黑暗中,男人掐著她的下巴,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:“溫南意,你師兄有這么吻過你嗎?嗯?”
溫南意瞬間炸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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