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黑暗人生中,唯一的光?!?
是我的命。
這些話,他也只有敢在她喝醉的時候說。
至少現(xiàn)在是這樣。
溫南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頭也暈,半晌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司妄年喉結(jié)滾動,將她緊緊摟進(jìn)懷里,下巴抵在她發(fā)頂,嗓音沙?。骸澳夏希瑒e不要我”
他抱得很緊,像是怕她消失一樣。
溫南意在他懷里慢慢安靜下來,酒精和疲憊讓她意識模糊,最終靠在他肩上昏昏沉沉地睡去。
司妄年低頭,輕輕吻了吻她的發(fā)絲,眼底是從未示人的溫柔與痛楚。
“再給我一點時間,南南?!?
深夜,司氏集團(tuán)總裁辦公室。
賀嵐踩著細(xì)高跟推門而入,將一份文件袋輕放在紅木辦公桌上。
她今日穿著墨綠色真絲襯衫,領(lǐng)口微敞,風(fēng)情萬種地倚在桌邊:“董事長,您要的東西?!?
司震霆慢條斯理地拆開文件袋,抽出幾張照片。
正是司妄年抱著醉醺醺的溫南意從酒吧出來的畫面。
他吐出一口雪茄煙圈:“上次醫(yī)院那件事,妄年還在查?”
“您放心?!辟R嵐紅唇微勾,“所有痕跡都處理干凈了,司少查不到什么?!?
司震霆用指尖點了點照片上溫南意的臉:“倒是小瞧這丫頭了,居然敢去夜店點男模?!?
他頓了頓,突然問:“你覺得,妄年對她有感情嗎?”
賀嵐沉吟片刻,卷發(fā)垂落在肩頭:“應(yīng)該沒有,要是有,溫醫(yī)生也不會痛苦到去買醉?!?
“女人最懂女人?!?
賀嵐走到司震霆身邊,雙手搭在他肩上,一邊為他按摩,一邊說:“要是在丈夫身上能感受到一絲愛意,又何必去別的男人那里尋求慰藉?”
“況且游輪那次,司少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死活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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