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震霆指尖輕叩桌面:“可上次在醫(yī)院,妄年為她擋了硫酸。”
“這”賀嵐也說不準(zhǔn),“或許,只是巧合?”
司震霆盯著照片上溫南意,雪茄的煙霧模糊了他陰鷙的眉眼,“你說她痛苦?”
賀嵐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,沒搭話。
司震霆握住賀嵐的手,將她拉到自己腿上,低笑道:“這才哪到哪兒啊”
次日。
溫南意在渾身酸軟中醒來,晨光微熹,映入眼簾的是司妄年近在咫尺的睡顏。
他手臂仍霸道地環(huán)在她腰間。
記憶回籠的瞬間,她猛地起身就要逃離,卻被一股力道拽回床榻。
“還早?!?
司妄年閉著眼,嗓音帶著清晨的沙啞,下頜蹭了蹭她的發(fā)頂,“再躺會(huì)兒?!?
這反常的親昵讓溫南意一怔。
旋即回過神,抬手就是一耳光:“看清楚我是誰再發(fā)情?!?
司妄年睜開眼。
晨光落進(jìn)他漆黑的眸子里,竟泛出罕見的溫和,像是冰川消融的一角。
他捉住她發(fā)紅的手掌,拇指輕輕摩挲:“一大早火氣就這么大?”
溫南意心臟漏跳一拍,又迅速筑起冰墻。
“總比司少強(qiáng),對著不省人事的女人都能發(fā)情?!?
“你是我妻子?!?
司妄年翻身壓住她,鼻尖相抵,“何況昨晚你熱情得很。”
“滾!”
溫南意屈膝頂向他,卻被他敏捷躲開。
她趁機(jī)下床沖進(jìn)浴室,怕他跟進(jìn)來,還反鎖了門。
打開水龍頭,溫南意不斷地用冷水拍打臉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