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許婧婧臉色一陣青白,抓起包憤憤離開。
溫南意向女孩,笑著道謝:“謝謝,你是來看病的?多少號?”
“溫醫(yī)生號,我不是來看病的,我是來當快遞員的。”
女孩兒笑著掏出一個小袋子,“我哥在車上發(fā)現了這個,他說應該是你落在他車上的?!?
袋子里是一枚精致的珍珠耳釘。
溫南意咦了一聲,她前天晚上洗漱的時候卻是發(fā)現耳釘掉了一只,但不知道掉在哪兒了。
“你哥是?”
“顧承安?!?
女孩笑出兩個甜美的小梨渦,“我是他妹妹顧承歡,我哥今早臨時要開會,我就自告奮勇來替她送過來了。”
原來如此,溫南意接過了東西,“謝謝?!?
“該說謝謝的是我們才對?!?
顧承歡笑容真誠地說:“要不是你幫忙,我爸的手術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呢?!?
因為診室外還有好幾位患者在等候,溫南意也沒和她多聊,繼續(xù)投入忙碌的診療工作。
看完最后一個病人,已經是十二點半了。
溫南意站起來活動了下僵硬的肩頸,去了趟洗手間。
剛從洗手間出來,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是她找的離婚律師,張明杰。
溫南意走到走廊盡頭的露臺才接起電話。
“喂,張律師?!?
張律師的聲音帶著無奈:“溫小姐,是這樣,我嘗試聯(lián)系司先生商討協(xié)議細節(jié),但電話被他拉黑了。我今天去他公司也沒見到人,他這樣不配合,協(xié)議離婚恐怕很難推進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