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妄年眼底掠過一絲暗芒:“您的消息倒是靈通?!?
司震霆緩緩?fù)鲁鲆豢跓熑Γ骸胺凑阋膊粣鬯?,索性就離了。當初要不是你爺爺奶奶堅持,以她的出身,我絕不會同意你和他結(jié)婚?!?
“我不會和她離婚的?!彼就暾Z氣冷硬。
司震霆挑眉:“怎么,相處出感情了?”
“感情?”
司妄年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唇角勾起殘忍的弧度,“她也配?
“我對她只有恨!她越是想逃,我就越要將她牢牢鎖在身邊,慢慢折磨?!?
“人不能永遠活在仇恨里?!?
司震霆嘆了口氣,“這么多年了,連我都已經(jīng)放下,你何必”
“這輩子都不可能?!彼就暾Z氣偏執(zhí)瘋狂。
司震霆看著他,勸道:“那你也沒必要賠上自己一生的幸福?!?
“我不在乎?!?
司妄年低笑出聲,眸中翻涌著偏執(zhí)的暗潮:
“對一個女人最狠的折磨,就是讓她在希望與絕望間反復(fù)煎熬,被最愛的人親手推入深淵?!?
“我要她每晚都在噩夢中驚醒,每次行動都伴隨著蝕骨寒意。要她活著比死了更痛苦,連眼淚都流不出來?!?
司震霆眉頭緊鎖,面露憂色。
直到司妄年摔門而去,他才緩緩?fù)鲁鲆豢跓熑Γ瑢χ_啟視頻通話的電腦屏幕冷笑:
“看來是我多慮了?!?
屏幕上,躺在病床上的賀嵐輕聲接話:“光是聽司少方才那番話,都能感受到刻骨的恨意。”
“那天晚上我是親眼看見司少怎么折磨溫南意的,要不是池小姐趕到,她沒那么容易脫身?!?
司震霆向后靠在椅背上,似笑非笑,“我這個兒子,有時候心思藏得比海還深,我還真擔(dān)心自己看錯。”
“董事長,比起溫南意,芯科的收購案更需要盡快解決。”
“你安心養(yǎng)傷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