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南意想掙扎,掙扎不開。
這個吻帶著懲罰的意味,霸道強勢,掠奪著她的呼吸。
直到兩人肺里的空氣都快被耗盡,司妄年才稍稍退開,額頭抵著她的額頭,喘息著,聲音沙啞偏執(zhí):
“老子就算是死了,也要拉著你陪葬,葬一塊兒!”
“做你的春秋大夢!”
溫南意氣得渾身發(fā)抖,恨不得咬死這個混蛋。
司妄年盯著她泛紅的眼圈,最終還是松開了手,直起身,整理了一下睡袍,沒再說什么,轉(zhuǎn)身離開了臥室。
溫南意看著被他甩上的房門,用力擦著自己的嘴唇,直到唇瓣傳來刺痛感才停下。
她抱著膝蓋坐在床上,心里亂成一團麻。
半晌,她才平復心情,下床走進浴室洗漱。
溫南意收拾好自己,換好衣服下樓時,外面響起了車子引擎的聲音。
司妄年出門了。
林姨從廚房出來,見她站在樓梯口,連忙笑著招呼:“少夫人快來用早餐?!?
說完,又補充道:“少爺剛才接了個緊急電話,連早餐都沒來得及用就匆匆出門了。“
“一頓不吃餓不死他?!?
溫南意冷著臉在餐桌前坐下,刀叉碰在瓷盤上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。
林姨看著她泛紅的眼圈,默默把勸解的話咽了回去,輕手輕腳地替她倒了杯熱牛奶。
吃完早餐,溫南意正準備去花園走走,陸禮就來了。
手里還提著一個小型保險箱。
“少夫人。”陸禮恭敬地打招呼。
“司妄年不在。”溫南意語氣淡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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