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自己過生日,連一杯奶茶都舍不得點,但死渣男一過生日,她不但給他訂了三層蛋糕,還給他買了幾萬塊的禮物。說起來,真的氣死人?!?
“我也不敢相信,他們昨天居然分手了,那死渣男生有我閨蜜這樣不嫌貧愛富還傾盡所有的女人,居然生在福中不知福還出軌?!?
“分手了也好,我閨蜜其實很有舞蹈天賦的,都是被那死渣男耽誤了前途,她總算原因出國深造了?!?
霍瀚琛的劍眉微蹙,韓蕊蕊情緒激動嘰里呱啦的,著實很吵。
要是放在平時,他早就讓她滾了。
但今天卻莫名的,有關(guān)那倔強的女服務(wù)生和死渣男的事,他竟然難得想八卦一下。
“她只是出國深造,就不想把那軟飯男報復(fù)一頓?真沒用?!?
韓蕊蕊也跺跺腳,“便宜那死渣男了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,善惡終有報,不是不報時候未到。”
話音剛落,霍瀚琛的耳朵一陣癢,有人罵他?
就在這時,王馳走來。
“霍爺,昨夜睡得可還好?”
王馳之所以這么問,是因為,這三年來,霍瀚琛回那棟老破小和蘇晚一起過夜的次數(shù),從一開始一周一兩次,到后來越來越頻繁。
最近他幾乎每天都回。
昨夜,霍瀚琛居然來會所獨自過夜。
王馳的心里暗暗嘀咕,霍爺突然沒了老婆孩子熱炕頭,會不會失眠啊?
果然,他在霍瀚琛的眼底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片青色。
“霍爺,我叫陳醫(yī)生過來幫你開點安神的藥吧?”
“不需要?!?
霍瀚琛棱角分明的俊臉上,閃過一絲不自然。
“這地球離了誰,還不照樣轉(zhuǎn)?不要在我的面前提她?!?
說著,霍瀚琛指著王馳,對韓蕊蕊說道,
“把你閨蜜的手機號碼留給我助理,既然她很缺錢,又會跳舞,頂樓有臨時救場的事可以安排你閨蜜來做,薪酬能比當(dāng)服務(wù)生高不少?!?
“頂樓?”韓蕊蕊知道,會所頂樓可不是普通人能踏足的地方。
那是圈里真正的權(quán)貴大佬專屬的
“私密場所”,是頂級的
“頂奢玩樂場”,尋常富二代連遞名片的資格都沒有。
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,頂樓絕對是少不了杯觥交錯,紙醉金迷。
韓蕊蕊為人實在,不會拐彎抹角,她連連擺手。
“感謝霍爺好意,但我閨蜜不是那種女人,她只賣藝不賣身的,不然她早就火出圈了?!?
“以前有個知名大導(dǎo)演想潛規(guī)則她,她把那大導(dǎo)演的腦袋給敲破了,后來就只當(dāng)了一個小伴舞?!?
王馳感覺這個女人真不知好歹,連霍爺都敢拒絕。
頂樓可不是會跳舞長得漂亮就能進的,也不知道霍爺為什么要給一個服務(wù)生機會?
王馳見霍瀚琛并沒有惱火,他對韓蕊蕊耐著性子解釋,
“頂樓有專業(yè)舞團,憑技術(shù)吃飯,領(lǐng)舞日薪過萬?!?
“日薪?過萬?”韓蕊蕊瞠目結(jié)舌。
真是貧窮限制了想象。
同在會所打工,她們服務(wù)生整天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端盤子端的手酸腿疼的,日薪只有幾百。
人家跳跳舞,日薪過萬?
“那我閨蜜跳舞那么棒,我找她兼職當(dāng)服務(wù)生,豈不是太屈才了?”
“上了頂樓舞團,能展示才華不說,說不定還能被哪個青年才俊看上嫁入豪門,到時候,氣死那個死渣男。”
韓蕊蕊立馬想通了,忙不迭把蘇晚的手機號碼留給王馳。
“那就拜托王總助幫我閨蜜留意進頂樓舞團的機會,感謝感謝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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