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的唇畔浮現(xiàn)一抹苦澀和自嘲,“怎么,霍助理還要一哭二鬧三上吊,不肯分手?看不出啊,你這么愛我?”
霍瀚琛這三年,都是對蘇晚謊稱,自己是一個跟在老板身邊的小助理小跟班,沒法準時上下班,不到黑天回不了家。
她居然傻傻的都信了,還為他這個天選打工人擔憂身體。
她傻透了。
但既然霍瀚琛來了,那她當務之急是要利用他這個霍爺,讓自己擺脫這幫紈绔的糾纏。
她要從這個狼窩中,全身而退。
想到這里,蘇晚對霍瀚琛用上激將法。
“霍瀚琛,隔壁那幫紈绔子弟,要我嘴對嘴喂紅酒做公關,不然就不放我走。我授人之托忠人之事,箭在弦上不得不發(fā)。你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助理,就不要不自量力多管閑事了?!?
說完,蘇晚快步往外走,作勢要回到那個包間去喂紅酒。
“站住。”
霍瀚琛攥住女人的纖細胳膊,手臂一個用力,便將蘇晚強勢拽回來。
緊接著,他高大的身軀不作停留地傾壓而來,強勢將她抵到墻壁和自己的硬朗身軀之間。
他居高臨下,不死心地冷聲質問,
“蘇晚,你真的是因為嫌棄我這個小助理無權無勢沒錢沒地位,才要分手?”
“”蘇晚的五指攥成拳頭,指甲嵌入掌心。
好想往死里揍他。
他堂堂霍爺,無權無勢?
他假裝一無所有,她無微不至養(yǎng)他整整三年,就算是一只狗,都會對她搖搖尾巴,可他卻一心只想報復她。
“對,我看上那個六爺了?!?
蘇晚知道這伙人都不是善茬,讓他們狗咬狗更好。
她故意抬高了嗓門,發(fā)狠兇霍瀚琛,
“霍瀚琛,我現(xiàn)在沒空跟你說這些沒用的,我今晚必須嘴對嘴喂六爺喝下紅酒,才能讓他在項目書上簽字,我才能完成任務走人?!?
蘇晚特意反復強調“嘴對嘴喂紅酒”,好激發(fā)男人骨子里的那點狹隘的占有慾。
“霍瀚琛,你懂點事好不好?起開?!?
霍瀚琛的下顎線緊繃,“蘇晚,你別給自己的墮落找借口,沒人逼你,你完全可以走人。你就這么想攀附權貴?”
“我哪里走得了?你沒看到門口有保鏢守著嗎?你不知道這幫紈绔有多惡心放縱嗎?”
蘇晚罵完,猛然抬腿,一腳踩在霍瀚琛的腳背上。
霍瀚琛猝不及防吃痛,下意識松開了女人。
“分手了,我們誰也別管誰,你就狠心看著我墮落好了。”
蘇晚說著,像兔子一樣鉆出他的懷抱,回到包間。
她要賭一把。
霍瀚琛也許不想頭頂帶點綠,就用霍爺?shù)纳矸?,讓那幫紈绔子弟不要刁難她,讓白立軒乖乖簽下項目書就完事了。
但蘇晚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還是天真了。
霍瀚琛的占有慾被她成功激發(fā)了沒錯,但他不但不幫她,反而還要懲罰她。
霍瀚琛回到包間,慵懶入座沙發(fā)c位。
他交疊著兩條大長腿,矜冷啟唇,“我代表霍爺參加聚會,各位少總隨意?!?
說著,他長臂一展,將蘇晚一把拽到自己的腿上。
他的動作快狠準,令蘇晚被拽了一個措手不及。
霍瀚琛長臂圈著蘇晚盈盈一握的細腰,將她強勢禁錮在他結實的大腿上,然后悠然啟唇,
“六爺,你和小向總談項目,和小向總的公關喝酒,這種小事交給我——”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