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霍瀚琛對她的退讓,并不滿意,
“我怎么聽著,有人話里話外都在罵我?反正丟臉的事實已經(jīng)造成,不能光說不練,要用實際行動來挽回我的名譽?!?
蘇晚無語,得寸進尺?
“霍瀚琛,我只是對白立軒說我的前任不行,并沒有說霍瀚琛不行?!?
“沒人知道,你是我的前任,哪里丟你的臉了?你敢跟人家說,你霍瀚琛,坐不改姓行不更名,就是我的前任?”
蘇晚知道,霍瀚琛其實不是不敢,而是不屑承認和她的關(guān)系。
連結(jié)婚證都是假的,還要求隱婚,他從頭到尾,就沒有打算公開和她的關(guān)系。
不,他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騙子,死渣男!
果然,霍瀚琛的面色一陣諱莫,沒有直接回應她。
他雙手捧起女人的小臉,放緩了語氣。
“晚晚,你乖一點不行嗎?你以前都好好的,怎么這次突然變叛逆了?是不是工作太累了?那你暫時不要去做兼職了,我最近漲工資了,可以養(yǎng)你,嗯?”
蘇晚的長睫一陣猛顫,心頭酸澀。
他此刻的這種溫柔,她渴望了三年。
霍瀚琛平時總是冷冰冰的,只有和她做的時候是火熱的。
她還一直以為,他雖然破產(chǎn)了,但高嶺之花的冷傲毛病很難改,就沒有和他計較。
直到現(xiàn)在,她才明白,其實早就有跡可循,只是她一直眼盲心瞎。
“霍瀚琛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欺騙了我?”蘇晚終究沒有忍住,還是問出口。
她多么希望,他說他是有苦衷的。
他說他逼不得已,或者他說所有的一切,都只是噩夢,夢醒后,他們都會好好的。
可霍瀚琛卻語氣篤定回答,“沒有。”
“”蘇晚的唇畔彎起一抹譏誚的冷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