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找男人給她當解藥?知道了?!被翦炝穗娫挘瑥年柵_上走回房間。
既然讓男人當解藥是最有效的唯一解法,那由他這個老公當解藥,天經(jīng)地義。
霍瀚琛的心情不錯,蘇晚既然來找他復(fù)合,一定也是愿意和他親熱一番的。
他甚至還吹了聲口哨。
可一推開門,霍瀚琛的腳步頓住。
休息室里,居然空蕩蕩的,蘇晚不見了。
“她都走路不穩(wěn)了,怎么還亂跑?”
霍瀚琛披著浴袍快步追出去。
此刻,散打館里的人都跑去醫(yī)院了,他們不是被霍瀚琛打傷了去就醫(yī),就是陪著傷員去就醫(yī)。
總之,偌大的散打館空蕩蕩的,沒有旁人。
蘇晚像一只受驚的近視小鹿,跌跌撞撞地在散打館的拳臺邊掙扎,腦門還在懸掛的沙包上撞了好幾次。
“晚晚!你怎么跑出來了?”
霍瀚琛快步上前,伸手想拉住蘇晚。
蘇晚的頭皮一緊,為什么又聽到霍瀚琛的聲音?
她像見了鬼似的,猛地往后縮。
那個超雄男人竟然還對她窮追不舍?太嚇人了。
關(guān)鍵是,無論她怎么聽,怎么看,這人和霍瀚琛簡直一模一樣。
這藥物產(chǎn)生的幻覺,竟然能夠以假亂真。
蘇晚開始相信,為什么精神病是終身無法治愈的了,原來幻覺真的可以毀掉一個人。
想到精神病,蘇晚有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自救辦法,不管有沒有用,只能死馬當活馬醫(yī)了。
“別過來!你這個混蛋!”
蘇晚雙手胡亂揮舞著,拼盡全力裝瘋賣傻,想嚇退超雄男人。
“就算我死了,就算我去找一個乞丐,也絕不會讓你近身!你這個惡魔,偽君子,大騙子,閻羅王。我要讓你進十八層地獄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大概是蘇晚灌下一瓶冰鎮(zhèn)礦泉水的原因,她的嗓子比之前好了一點。
雖然嗓音依然嘶啞,但起碼能讓人聽得清楚她說的話了。
霍瀚琛伸出的手停滯在半空,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