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瀚琛的周身氣壓低得能凍結空氣,“確定她去了會所?”
“是的,霍爺,我們已經調出會所的所有監(jiān)控,可以百分百確定,蘇小姐穿著保潔制服進了會所的大門后,就沒有再出來?!?
“她倒是越來越囂張。不但讓整個霍家人幫著她罵我,還在我眼皮子底下玩金蟬脫殼,把我耍得團團轉,現(xiàn)在居然還敢殺回會所?她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,故意挑釁我,戲弄我。”
霍瀚琛的深邃黑眸覆上一層陰翳,“蘇晚,你給我等著,此仇不報非君子?!?
“對,此仇不報非君子?!?
幾個保鏢也深感自己的尊嚴被蘇晚按在地上摩擦,對蘇晚咬牙切齒,對霍瀚琛連聲附和。
“霍爺,接下來,我們只要把會所內部的監(jiān)控都細看一番,就能鎖定蘇小姐的最終行蹤?!?
保鏢們個個都摩拳擦掌,想要快點把掉地上的面子給撿回來。
“霍爺,蘇小姐應該在會所入住休息了,現(xiàn)在去抓她,簡直就是甕中捉鱉,易如反掌?!?
這保鏢好不容易用了一個成語,誰知話音剛落,霍瀚琛的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。
“怎么說話呢?她是人,怎么就成鱉了?你們一個個,都給我好好說話,注意個人素質和修養(yǎng)?!?
無緣無故被霍瀚琛當頭訓斥后,保鏢們面面相覷。
這啥情況?
他們跟了霍瀚琛這么多年,也不見得他什么時候講究過修養(yǎng)。
人家古訓是得饒人處且饒人,而霍瀚琛的座右銘是,寧可錯殺三千,絕不放過一個,從無半分手軟。
幾個保鏢不信邪,又說道,“霍爺,我們這就去把蘇小姐抓來,向霍爺將功贖罪?!?
霍瀚琛瞇了瞇黑眸,矜冷薄唇間卻只吐出兩個字,“不用。”
保鏢們意外地對視了一眼,心想,一定是霍爺太生氣了,要親自過去把那女人教訓一頓。
“霍爺,那我們現(xiàn)在就送霍爺回會所,找蘇小姐算賬?!?
誰知,霍瀚琛卻又說,“不用?!?
保鏢們懵了,你看我我看你,都猜不透主子的心思。
霍瀚琛抬腕看表,喉結無聲滾動了一下。
夜深了,蘇晚恐怕已經睡得正香,他這會兒讓人去吵她,真不想過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