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衫九松開他,撓著頭嘟囔:
“我琢磨一宿也沒想明白現(xiàn)場找到幾十顆彈殼,喪彪額頭中槍,可槍上只有他自己的指紋?!?
他比劃著手指:
“十幾個持械的壯漢啊,結果全被打死!”
說著又狐疑地瞅了眼林默:
“本來我最懷疑你,可見你活蹦亂跳的”
突然伸手扯開林默衣領,看見鎖骨光滑才松手,
“連個擦傷都沒有!”
花衫九攤手:“總不能是子彈繞著你飛吧?那也太魔幻了!”
他又摸著下巴分析:
“說是黑吃黑吧,可現(xiàn)場干干凈凈,連根別人的頭發(fā)都沒留下”
“總不可能火拼雙方約好只死一邊吧?”
花衫九自己說完都樂了。
說說笑笑間,電梯叮一聲到達頂樓。
走廊盡頭那扇雕花木門透著幽光。
花衫九在電梯口剎住腳,朝門的方向努努嘴:
“梅姐吩咐了,讓你單獨進去?!?
林默深吸一口氣推開門,濃郁的沉香味道撲面而來。
他微微點頭走了過去。
結果腳還沒邁進去,就聽見梅姐冷冰冰的聲音從屏風后炸開:
“人死了管我們什么事?!”
她似乎把話筒攥得咯咯響:
“野狼幫自己惹到硬茬子,少往我們身上潑臟水!”
“想火拼?”
梅姐突然輕笑一聲,
“行啊,讓你們老板親自來跟我談!”
緊接著哐當一聲,電話機直接被砸在地上。
林默剛抬腳要往里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