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怎么了嘛!”陳妙妙撅著小嘴巴說道,“小時候我和媽媽睡一起,上學之后天天住在宿舍,那里面人更多,現(xiàn)在……讓我一個人住一個黑漆漆的房間,我害怕嘛!”
“那好,晚上我陪你就是了!”張巖點了點頭,也沒有拘束。
反正兩個人之間那一層窗戶紙都已經被捅破了,還有什么好拘束的呢。
陳妙妙把地上跌落的幾塊兒紙巾也給撿了起來,并且找一個袋子裝了起來。
張巖不解的問道:“你收拾這些東西干嘛,丟著不就行了!”
“哼,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!”陳妙妙瞪了張巖一眼,憤憤的說道,“你知道這里面包含著什么東西?”
陳妙妙是因為被人下藥,才那么瘋狂放蕩的,事實上她還是一個大姑娘,今天這還是她第一次,她的身體內流出了不少血跡,那些紙巾上大部分都沾染著她的血跡。
不過,張巖也實在是不明白,那些東西到底包含了什么。
不過看陳妙妙小心翼翼收起的動作,那些東西應該會被她當成是某種紀念品收藏起來,用來祭奠她失去的童真吧。
陳妙妙也沒有在這些瑣事上和張巖糾纏太多,東西收拾妥當之后,她便再次撲進了張巖的懷中,由張巖把她抱上了三輪車車廂。
在回來的途中,陳妙妙還和張巖達成了一個私密協(xié)議,以后在私密場合中張巖可以召喚陳妙妙為老婆,陳妙妙也可以招呼張巖為老公,但是在公共場合下,必須按照規(guī)矩辦事兒才行。
回家之后,張巖便在第一時間把陳妙妙送到了米雪雅家,因為張巖家現(xiàn)在正在裝修,張巖自己都暫住在米雪雅家的。
春桃家擠得人實在是太多了,陳妙妙過去也不方便,就讓她暫時住在米雪雅家還好一些。
把陳妙妙安排妥當之后,張巖便迫不及待的去了村頭路口。
蘇妍這丫頭簡直就是一個“強迫癥”患者,張巖家被她花了幾萬元做裝修,她還覺得不過癮,居然聯(lián)系工人在村口搭建了一座活動房。
搭建這一座活動房的主要目的是為了便于她隨時視察工地現(xiàn)場,并且在忙碌之余臨時休息辦公之用。
用她自己的話來說,張巖家距離工地實在是太遠了,晚上回來休息沒事兒,但是白天想要找個地方休息實在是不方便。
回來一趟太遠了,把臨時辦公地建在村口,距離施工地點非常近,距離張巖家也不是很遠,方便來回周轉。
最關鍵的一點兒是,蘇妍是一個非常細膩的人,她不愿意把自己的生活場所和工作環(huán)境混合在一起,那樣的話她會覺得非常難受。
蘇妍選擇這一塊兒地皮修建活動房,陳瑤那邊兒是沒有意見了,但是老村長那邊兒卻是遭遇到了極大的阻力。
這一次老村長并沒有遷就陳瑤,而是選擇和張瑤硬碰硬搞了起來。
不過直接出面和陳瑤搞事兒的人,并不是老村長別人,而是老村長的兒子和兒媳婦。
這一塊兒地是村里的公用地,陳瑤是想無償援助給蘇妍搞建設,支持罐頭廠發(fā)展,但是老村長卻堅持要收取費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