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巖提議道:“洋洋姐你把鑰匙放在什么地方了,我過去幫你拿出來!”
“不用了!”陳洋洋擺手笑道,“我家距離商業(yè)街并不算遠(yuǎn),而且不遠(yuǎn)處就有公交車站,我們過去坐公交車趕往商業(yè)街吧!”
陳洋洋拉著張巖的手腕,以步行的方式朝著公交車站走了過去。
沒走出去幾步,張巖兜里的手機(jī)便響了起來,取出來一看是張寒打過來的電話,張巖趕忙接通了電話。
話筒中傳來張寒有些急躁的聲音:“張巖你小子在做什么呢?我讓陳蘭跟著你過去搭理果園投資的事情,你把她拐到什么地方了,為什么我現(xiàn)在都聯(lián)系不上她了!”
“聯(lián)系不上嗎?”張巖疑惑的問道,“我早上出來的時候,她還在家里休息著呢,怎么可能聯(lián)系不上!”
“我的確是聯(lián)系不上啊!”張寒郁悶的回道,“我手機(jī)是完全沒有問題的,給她打電話無人接聽,我給陳瑤打了電話,陳瑤說她一大早起床就跟張玉環(huán)一起出去了,一直沒有回去。”
“那她們應(yīng)該是出去辦事兒了吧?!睆垘r吹測到,“回頭我打電話問問情況再聯(lián)系……”
“快上車!”張巖一句話沒有說完,公交車緩緩駛了過來,陳洋洋急忙拽著他的手臂擠上了公交車。
公交車內(nèi)人滿為患,張巖只能是草草的掛斷了電話,把這件事情暫且擱置下來。
不管怎么說,陳蘭和張玉環(huán)二人全都是成年人了,她們一起出去辦點兒私人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或許是手機(jī)沒電自動關(guān)機(jī)了唄,暫時聯(lián)系不上她們也不打緊,等吃飯的時候她們自然而然也就回去了。
張巖把手機(jī)收入懷中,自己安慰了自己一番之后,心情逐步平穩(wěn)了一點兒,但就在這時,陳洋洋突然伸手撤了一把張巖的衣服角。
臥槽!
張巖扭頭一看,這才驚訝的發(fā)現(xiàn),有一個尖嘴猴腮的黃毛,混在人群中用自己的身軀緊貼著陳洋洋的嬌軀,一雙賊手還在陳洋洋的絲襪上面不停的亂摸,簡直是無恥到了極點。
陳洋洋面色漲紅,羞臊難安,但在這種場合下她又不好當(dāng)面揭穿黃毛的丑行,只能是紅著臉找張巖求助了。
看清楚狀況之后,張巖果斷走上前去,直接一手攥住了黃毛的手腕,用力一捏。
“啊呀!”黃毛一張yin蕩的笑臉登時就變成了一個大苦瓜,他扯著嗓子咆哮道,“你tm瘋了是不是?快放開我!”
黃毛咆哮著求救,張巖這才冷笑一聲,松開了他的手腕,并順勢說道:“臭小子,再敢眼睛亂瞄老子饒不了你!”
“哼!”車內(nèi)坐車的人數(shù)量極多,黃毛也不好動手攻擊張巖,只能是丟給張巖一個殺人的眼光,然后鉆入人群去了后排。
“下車,下車!”公交車停泊在站臺上,陳洋洋實在是沒有心情繼續(xù)坐車,便拉著張巖的手臂跳下了汽車。
這邊兒張巖和陳洋洋二人手拉手跳下了公交車,另一邊兒黃毛也帶著一個同伴緊跟在張巖身后下車了。
當(dāng)前這個位置,還只是人跡罕至的市郊,路旁并沒有多少行人,下車之后黃毛立刻便從懷中摸出了匕首。
他晃悠著手中的匕首,指著張巖面門喝道:“臭小子你不是很能打嘛?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拳頭硬,還是老子的刀子硬!”
張巖也沒有跟這兩個人廢話的意思,直接張開雙臂將陳洋洋推到身后,然后沖著持刀黃毛擺手招呼道:“哥們兒,我的原則一直都是,能動手結(jié)果的事情,咱就絕不廢話!”
“哎呦,還tm挺橫的!”黃毛冷笑著說道,“老子今天飛打的你跪地喊爹不可!”
說話間,黃毛揮手便是一刀沖著張巖的肩頭扎了過來。
張巖微微側(cè)身,便輕易躲開了黃毛的刀鋒攻擊,并趁著黃毛刀鋒撲空的瞬息功夫,果斷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然后張巖用力一扭,直接在半空中扭斷了黃毛的手腕,并順勢一把將黃毛狠狠的丟在了地上。
“哎呦!”黃毛哀嚎一聲,躺在地上直接就成了死狗。
另外一個黃毛一看張巖不好惹,也沒有敢沖上來耍橫,趕忙走上前來扶起受傷的伙伴,灰溜溜的跑了。
混混本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家伙,欺負(fù)一下普通人還是可以的,遇上狠人他們也只有撒腿逃跑的份兒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張巖轟走兩個鬧事兒的混混之后,后面當(dāng)即便傳來陳洋洋一陣兒歡快的掌聲,“好表弟你實在是太厲害了,不光床上功夫厲害,打架也不含糊嘛,以后有你給我做保鏢,我可以高枕無憂了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