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空聲響起,路明非揮刀橫斬,李淵瞬間尸首分離。
頭落在地上的李淵表情還在疑惑著,似乎不理解路明非的選擇。
“實力,是對等說話的基礎(chǔ),你這種弱者,哪來的臉跟我談條件?!甭访鞣抢淙坏馈?
剩下的研究人員看見a級血統(tǒng)的首領(lǐng)被這么輕易的干掉,都是連忙求饒。
其中一人說道:“我只是一個科研人員,他們做的惡事我沒參與,我只是進(jìn)行研究而已。”
“那你們的研究對象是什么呢,是普通人??!”路明非冷漠的看著他們。
“你們這種惡徒,已經(jīng)不配稱之為人了?!?
揮刀斬下,上下分離。
酒德麻衣默默的走出了這個實驗室。
她在大門旁的墻壁上倚靠著,聽著里面?zhèn)鱽淼穆曇簟?
求饒聲,呼救聲,痛罵聲,懺悔聲此起彼伏。
聲音消失,路明非走出了實驗室,將刀輕輕一甩,紅色的刀刃立刻變成了正常的顏色。
解除始解,殘心變回了普通的斬魄刀,收刀入鞘,事情算是結(jié)束了。
“走吧?!甭访鞣菍频侣橐抡f道。
酒德麻衣小跑著到了他的身邊。
出去以后,外面是沒有一絲污染的山林,抬頭望向天空,可以看到星光閃爍,很是寧靜。
“等會兒用什么理由開溜呢?”酒德麻衣在一旁進(jìn)行著思考。
“問你件事?!甭访鞣峭蝗幌蚓频侣橐聠柕?。
“有什么事盡管問!”酒德麻衣豪氣的拍拍自己的胸脯,一副問什么都可以的樣子。
“這個基地我需要將他毀掉嗎,這樣放著容易被普通人發(fā)現(xiàn)吧?!甭访鞣侨粲兴嫉目粗@處基地的所在位置。
“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,楚子航你認(rèn)識吧,他身后的卡塞爾學(xué)院會將這種事情處理掉的,這方面他們是專業(yè)的。”酒德麻衣連忙給路明非解釋道。
“那就行?!甭访鞣撬闪丝跉?,除了將這個位置削平,他還真不知道怎么掩蓋。
就這樣,酒德麻衣跟著路明非走了一路,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遠(yuǎn)處的營地。
酒德麻衣停下了腳步。
“怎么了?”路明非問道。
“那個,我能不能不跟你一起過去啊,拜托拜托!”酒德麻衣雙手合在一起用著真誠的眼神看著路明非。
路明非看著她這個樣子有點想笑,他又不是什么帶惡人。
“想走你就走吧,我不會攔你的。”
酒德麻衣小聲發(fā)問:“那我走嘍?”
路明非擺了擺手,示意走吧。
酒德麻衣扭頭就走。
“媽的,終于能離開這個殺胚了!”
“對了。”路明非的聲音傳來。
酒德麻衣身體僵了一下。
“還沒問你名字呢?!?
酒德麻衣松了口氣。
“酒德麻衣,我叫酒德麻衣?!?
回答過后酒德麻衣匆匆的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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