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州哥哥,你昨晚把人家嚇壞了,以后不可以那么沖動,人家會擔(dān)心的。”
“這么心疼我?”
“你為了我傷的這么嚴(yán)重,還流了那么多的血,你要是有什么事,我也不活了。”
“已經(jīng)愛我愛到殉情的地步了?”
“你討厭,人家都被你嚇?biāo)懒?,你還笑話人家?!?
曾幾何時,宋書音也喜歡屁顛屁顛跟在郁京州后面叫他‘京州哥哥’,直到有一天,郁京州不再讓她叫這個稱呼。
她當(dāng)時問他為什么,他卻什么都沒說,她很生氣的和他大吵了一架。
后來沈瑩驕傲的告訴她,那聲‘京州哥哥’是她專屬稱呼,別人碰不得。
從那個時候開始,她就連名帶姓的叫他‘郁京州’。
宋書音收回久遠(yuǎn)的思緒,敲門進(jìn)去,并沒有看到‘傷勢嚴(yán)重’的郁京州躺在病床上。
病房里,郁京州坐在沙發(fā)上,女人坐在他身邊,正捏著一半橘子往郁京州嘴里送。
宋書音的目光掃過茶幾上的手機,郁京州并不是沒看到她的電話,只是單純的不想接她的電話。
“你是誰呀?”
宋書音看向語氣不善的女人,黑色瞳孔微微一縮,有那么一瞬間,像是回到了五年前。
郁京州聞,扭過頭看到已經(jīng)走到面前的宋書音,冷聲開口,“你來做什么?”
宋書音看著男人冷漠的臉,心臟一點一點揪緊,明明還是她記憶中的那張臉,卻已不再是她認(rèn)識的那個人。
“爺爺讓中午回去吃個飯。”
郁京把身邊的女人攬進(jìn)懷里,沒個正型的靠在沙發(fā)里,像極了浪蕩不羈的公子哥。
“看不出來我很忙?”
宋書音冷嘲一聲,“忙著和人打架?”
郁京州臉色一黑。
“京州哥哥,她是誰呀?怎么敢這樣和你說話!”郁京州懷里對女人不悅的瞪了眼宋書音。
“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?!?
聽郁京州這么說,女人更加不把宋書音放在眼里,“你沒長眼睛嗎?沒看到京州哥哥受傷了嗎?”
“他怎么受傷的你心里沒數(shù)?”宋書音氣場強勢,“你最好祈禱我老公沒事,否則你別想好過?!?
女人傻眼了,以為郁京州花邊新聞不斷,老婆肯定是個丑八怪,黃臉婆,沒想到長得這么好看。
女人生怕下一秒被打臉,悄悄扯了扯郁京州的袖子,“京州哥哥”
“怕什么,她還能把你吃了?”郁京州握著女人的手,目光淡淡的看向宋書音,“介紹一下,我新歡,夏思雨。”
時間突然像停止了一樣,病房里安靜的可怕。
宋書音緊咬著牙關(guān),連呼吸都不敢用力,生怕稍微用力,她那脆弱的偽裝會在下一秒崩裂,暴露她內(nèi)心潰爛不堪的傷疤。
她知道郁京州薄情,這些年外面的新歡舊愛幾乎沒斷過,可是他怎么能如此鎮(zhèn)定自如在她面前介紹他的新歡!
夏思雨心里又驚又喜,聽聞過江州太子爺放蕩不羈,可也沒想到會把女人帶到老婆面前挑釁。
夏思雨心里洋洋得意,假惺惺的起身解釋,“郁太太,京州哥哥昨晚是為了保護(hù)我才受傷的,我只是不放心他一個人,所以才在這里照顧他一下,希望你不要誤會。”
宋書音逼退眼底那份熾熱,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女人,“不過一個替身而已,你以為我會把你放在眼里?”
夏思雨一愣,“你、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怎么,郁京州沒有告訴你,你長了一張和他白月光八分像的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