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外面?zhèn)鱽碜o士的聲音,不等他們出去,護士照了進來。
“你們在干嘛?”護士比捉奸還亢奮,“我告訴你啊,你老婆現(xiàn)在的情況絕對不能做劇烈運動,你可不要亂來。”
郁京州嘴角一抽,“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亂來了?”
“把人衣服都脫了,還敢說沒亂來?!毙∽o士喋喋不休,“就算你不考慮你老婆對身體,也考慮一下環(huán)境吧,這里是醫(yī)院,不是你家臥室。”
“這都克制不住,將來你老婆懷孕那可是十個月,到時候看你怎么辦?!?
“不過你們這種男人肯定也不會憋著自己?!?
宋書音扶額,這個小護士是真敢說。再看看某人,那張俊臉黑的比鍋底還難看。
郁京州咬著后槽牙,他今天要是不投訴這個小護士,他就不叫郁京州!
晚飯是郁京州從五星級酒店訂的,宋書音頭暈難受,吃了幾口就沒吃了。
晚些的時候,宋書音吃了藥準備休息,郁京州坐在沙發(fā)上抱著手機打游戲,宋書音沒管他。
晚上十點過,醫(yī)院熄燈。
宋書音頭渾渾噩噩的,但是卻睡不著,沙發(fā)上,郁京州也躺了下來,不過他個子高,躺在雙人沙發(fā)上,半截腿耷拉在地上,看著就不舒服。
他這種含著金湯勺長大的人,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。
宋書音出于好意,問他,“要不要把床分你一半?”
高級病房的床是一米五的,兩個人勉強能睡。
但是她等來的事男人發(fā)出的一聲輕嗤,繼而是諷刺,“在衛(wèi)生間沒得逞,還想在床上再來一遍?”
“”她就不該嘴賤。
宋書音氣不過,也出諷刺,“一個不管我死活的男人,有什么值得勾引的?!?
郁京州知道她指的是今天救夏思雨,沒有救她,仔細想起來,當時他并沒想那么多,只是本能反應。
不甘于落下風,郁京州回了句,“你又不是沒勾引過?!?
宋書音啞然,不知道他是報復她剛剛在衛(wèi)生間的話,還是純粹想羞辱她。
但不能否認的是,剛結(jié)婚那兩年,她確實不止一次誘惑過郁京州,那時候年紀小,也有點心高氣傲,不甘于這樣被他冷落。
撒嬌,裝可憐,無理取鬧,甚至用強的
當然,結(jié)果都沒有成功。
見這招對他沒用,她又換了一招,開始學著做一個賢惠體貼的妻子,每天不管他什么時候起,都會提前為他準備好穿戴的衣物,學著做各種營養(yǎng)早餐。
他不喜歡她嘰嘰喳喳說話,她就讓自己安靜下來。
他喜歡家里擺一些鮮花,即便她對花粉過敏,也會堅持每周去買各種鮮花擺在家里,然后自己涂抹各種抗過敏藥膏。
那時候她覺得能為自己心愛的人做點什么是一件幸福的事,也想著總有一天也能焐熱他的心。
沒想到這樣的日子,一晃竟是五年。
郁京州見她沒了聲音,抬眸看過去,見她垂著眼眸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這時他的手機里沖進來一個電話,他隨手解氣。
“好端端的怎么會停電?”
“聯(lián)系物業(yè)那邊了么?”
“別害怕,你把手機電筒打開,我馬上過來?!?
掛了電話,郁京州匆匆的起身要離開。
“你去哪?”見她要走,宋書音緊張的從床上坐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