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書音兩個滿杯喝下去,胃撐得有點難受,沒等她緩過來,秦淮之又給她酒杯倒?jié)M,這次他自己的酒杯也加滿了。
秦淮之端起杯子,“這杯我回敬郁太太?!?
宋書音懷疑秦淮之在故意整她,“秦少剛剛只喝了杯底,我是不是可以隨意?”
“女人不能說隨意?!?
“”
“除非郁太太不給面子?!?
宋書音抿著唇,今天這杯酒,秦淮之想讓她喝,有無數(shù)種辦法,她也不想因為一杯酒鬧得不好看。
最后宋書音還是選擇喝了。
但是她又怎么會想到還有下一杯。
“好事成雙,畢竟剛剛郁太太也敬了我兩杯,我總不能占郁太太便宜?!鼻鼗粗言捳f的冠冕堂皇。
“這個便宜秦少可以占?!?
秦淮之挑眉,扭頭對另一邊的郁京州道,“郁爺,宋小姐說我可以占她便宜。”
“”宋書音想把酒杯扣他腦門上。
郁京州慵懶的靠在沙發(fā)里,聞,涼涼的瞥他一眼,又瞥了眼他旁邊的宋書音,諷刺道,
“你現(xiàn)在這么不挑食,什么女人便宜都占?”
“我這人向來不挑食,所以,你說我是占還是不占?”秦淮之笑的一副欠揍的樣子。
郁京州冷冷的盯著他,“那要取決你想不想死?!?
秦淮之開懷大笑,“還是算了吧,我這條狗命還想多玩幾年?!?
薛總和馬總幾個都被他倆的話弄的云里霧里,只有夏思雨懂里面的暗藏洶涌。
郁京州看似不在乎宋書音,其實還是在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