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我自己走就行了?!?
“跟我還客氣?”
“不是”
沈澤把人抱起來正要走,突然插進來一道聲音。
“要不要給你們準(zhǔn)備一張床,原地洞房?”
沈澤轉(zhuǎn)身,看到一身黑襯衫的郁京州手插兜站在那,一雙銳利的眸子里沾滿了攻擊性。
這是自上次在郁家老宅鬧不愉快之后,宋書音第一次見到郁京州,算起來都快有半個月了。
“哥,你放我下來。”宋書音道。
“你不用怕他。”
“我不是怕他,你聽我的?!?
沈澤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地上。
宋書音站穩(wěn)之后,走到郁京州面前,“郁京州,我再說一次,不要用你骯臟的思想玷污我們兄妹的關(guān)系。”
郁京州嘴角勾勒起來,眼底卻不見笑意,“我骯臟至少骯臟的光明正大,不像有些人,只敢在心里骯臟?!?
他說話間,意有所指的看向沈澤。
宋書音不想理會他的陰陽怪氣,“哥,我們走。”
沈澤卻站著沒動,他向郁京州走了兩步,“作為一個丈夫,如果連自己的妻子都照顧不好,那就把她交給別人照顧?!?
“交給別人?”郁京州笑,“交給誰?大舅哥嗎?”
“她是我妹妹,照顧她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!鄙驖擅嫔虾驼Z間都沒什么情緒。
郁京州勾唇,笑的又痞又帥,說出口的話卻欠欠的,“是照顧她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,還是覬覦她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”
宋書音忍無可忍,“郁京州,你不要太過分!”
郁京州眼底一冷,“你問問他,是我說的過分,還是說到他心里去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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