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之端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,不急不緩的開口,“她是意識到自己郁太太的地位不穩(wěn),又想打孩子的主意了?”
“是老爺子的意思?!?
秦淮之冷曬,“你家老爺子和她一個(gè)鼻孔出氣,誰的意思不都一樣?!?
郁京州眉眼劃過一名不耐煩,“我問你怎么想,你哪來那么多廢話!”
“我能怎么想,我又不會遇到這種事?!?
“滾!”郁京州一腳踹過去。
秦淮之嬉皮笑臉的躲了過去,“要我說,生個(gè)孩子換自由也不是不行,你想想,孩子都有了,以后結(jié)不結(jié)婚無所謂,還可以想怎么玩怎么玩?!?
郁京州冷眼射過去,“你也不怕把自己玩死?!?
秦淮之樂不可支,“這叫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(fēng)流。”
郁京州一臉嫌棄,他是腦子壞掉了,才把他叫來。
秦淮之端起酒杯和他喝酒,“你自己怎么想的?”
郁京州把酒喝了,卻沒說話。
秦淮之挑了挑眉,以前談到關(guān)于宋書音的話題,郁京州的反應(yīng)只有一個(gè),反感和否定,現(xiàn)在卻猶豫了。
“你不會對宋書音動心了吧?”
郁京州臉一黑,“你要是不會說話,就把嘴巴捐出去?!?
秦淮之笑了一下,“那還有什么好想的,和不喜歡的人生孩子,那才應(yīng)該把腦子捐出去?!?
郁京州沉默。
這時(shí),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,盛白幾個(gè)人進(jìn)來,其中一道身影像火箭一樣沖到郁京州身邊。
“京州哥,好久不見,你有沒有想我???”徐欣雨數(shù)落的挽著郁京州的胳膊。
郁京州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,把手臂抽出來,往邊上坐了坐。